条捷径,至于是不是捷径,咱们走着瞧。”
大年初七,沈鸣玉跟凌泠分开,两人各自负责手上的事情,分头开工。
此时距离糖酒会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到那时候只来得及把新一批的基酒酿好,根本来不及做后续的工作,虽然沈鸣玉说没有浊水也不会影响参展,但凌泠心里憋着一口气,哪怕是最后一天让浊水能参展,让他们创业第一阶段做出的所有SKU完完整整地亮个相,他都觉得满足。
展会开幕前三天,沈鸣玉带着项目组的人和参展的产品样品,一起飞往香港布展。
同时候的凌泠在酒厂,终于喝到了他心里觉得完美的吟酿米酒基酒。
香港会展中心,早前两人商量展览细节的时候,并没有财大气粗地去租大场地,毕竟只是初创公司,也并没有打月明集团的名头,来这样的地方,就是想证实下,他们就靠产品本身,能不能吸引到他们的目标客户,以及能否吸引到TO B的合作方,是以只租了一个预算之内的小场地。
泠山的正对面是一块非常大的场地,沈鸣玉抵达的第一晚,跟同事和工人一起布展的时候,看到对面挂起了PaLam的标志。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他都忍不住笑了,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转了一圈。
没看到颂恩,只有操着泰语挂着工作牌的员工和搭建展陈的工人,沈鸣玉观察一圈,看到一个女孩像是负责人的样子,一脸疲倦地指挥这指挥那,他故意过去问说:“当老板很辛苦哦,一个人忙这么大的展?”
那女孩看了他一眼,带着些警惕,沈鸣玉马上搬出看家本领扮小狗,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又举了举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指了指对面,说:“我叫Michael,是你们对面的参展商,中国内地来的。”
一看是同行,还不是一个国家的,又是个帅哥,女孩的警惕心瞬间放下,带着些抱怨的口气:“我哪是什么老板,我们老板很忙的,哪有空管这种小事,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搞定,他只在乎那些大事。”
“是吗?”沈鸣玉看着她的工作牌,上面写着小香,项目经理,突然有了些别的想法,继续追着问:“什么事算大事?”
小香没有些撒娇又有些嗔怪地瞥了眼沈鸣玉:“你也是男人,你说你们眼里什么事算大事?”
沈鸣玉笑了笑,去对面自己展台拿来几瓶春虫的气泡果饮,递给她说:“消消气,休息下,请你喝我们的产品,还没上市,你可是第一个喝到的人哦。”
小香笑了,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发出“唔”的一声,浑身都抖了抖,说:“哇,好特别!好好喝!”
沈鸣玉真是发自内心的笑了,女孩也礼尚往来地给他拿自家的产品,说:“这款燕窝饮品是我们的主打款,你也试试看。”
拧开喝了一口,沈鸣玉忍不住皱起脸,他虽然不是女生,但从小跟着老妈也喝过不少真正高档的燕窝,跟手里的这瓶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完全是天上人间,这瓶号称天然燕窝的东西何进嘴里就像灌了满满一口糖精,差点没吐出来。
女孩对自家产品心里有点数,笑了一通又自嘲道:“我们老板啊,要是像你这样能认认真真做事情做产品就好了,整天就知道去攀关系,搞社交。”
“这也是必要的,老板有老板的想法。”
“哼,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见什么人,订什么餐厅都是我帮他约的,我知道他在押宝,要是押对了,就能一飞冲天。”
“什么意思?”
小香看了看四周,声音压低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国外,又累到了,格外想吐槽,贴着沈鸣玉的耳朵一鼓作气地说:“我们国家马上要选举了,他在押宝新的候选人会当选。”
原来还是老样子,想依靠政治关系拿到最大的特权,沈鸣玉深信一个人的政见是极难改变的,比性向还难改变,那么颂恩现在支持的,应该还是老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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