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把,越摸越顺……
【这也许,就是海王翻车的修罗场吧……】
【笑死,修罗是挺修罗,可是海王的是大崽,修罗的却是四崽啊】
【怪就怪,这几只傀儡外表都太像了,一般的选手又分不清】
【渣男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乱放电的下场】
【不行了,再让我去笑一会儿哈哈哈——】
四崽就像个被轻薄的良家妇女,没一会儿,就变得凌乱而狼狈。
燕时倾知道找的不是他,早早就安心地退出了包围圈。看到四崽的囧样,他忍不住弯了眼,今晚被夏初陷阱坑到的郁闷感也一扫而空。
果然,治愈伤心的最好办法,就是看别人更倒霉。
四崽被蹭的面红耳赤,向来严肃冷淡的脸上此刻全是慌张,直喊救命:“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只崽啊……”
燕时倾抱着胳膊,作壁上观,颇有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休闲感。
四崽怨念地看向干爹。
燕时倾无情挑眉,那意思——爱莫能助。
过了好久,在四崽不断地解释下,这些人终于搞清楚,原来之前和他们互动的那只娃娃不是它,而是它的大哥。
硬汉们闻言,遗憾地收回了手。
不能再摸,可惜了。
四崽喘着气,对这些没羞没臊的人怒目而视。
某大汉被那眼神一看,心虚地转开眼,却还忍不住嗔怪:“谁让你咋不早说啊。”
四崽要气死了!
这是它没说吗?
它都说了多少次了,问题是这些人听、了、吗?!
燕时倾见四崽实在太生气,想了想,拍上了那大汉的肩:“你要找的人偶,应该在帐篷里。”
大家都是男性,那大汉又是个粗线条的,根本没多想,闻言还以为燕时倾是好意。他愣了一下,就朝着帐篷走了进去。
叮呤咣啷。
大汉恍惚地顶着一头绿毛出现。
这机关,居然还是可循环的!
燕时倾顿感惊喜,今晚的所有郁闷一扫而空。
“哈哈哈!”
那些同伴们,一个比一个笑得大声。
大汉打着喷嚏,邦邦硬的大腿肌肉上,好几根刺扎在上面,随着他打喷嚏的动作一晃一晃,别提有多凄惨了。
“兄弟,你绿了。”
还有关系好的选手,非要在他的心上戳一刀。
大汉郁闷得要死,只好向燕时倾借水洗头。
燕时倾忍着笑,就快憋不住,只随手给他指了指。
大汉磨磨蹭蹭地过去,他看着豪放不拘小节,却没想到,内里还挺细心。
他发现了旁边泥地里的一点绿。
大汉「咦」了一声,大嗓门大咧咧地响起:“好像有谁洗过头,是不是有人之前就中招了啊?”
燕时倾的背影陡然一僵。
其他选手们闻言,立刻围了上去,绕着那处绿痕啧啧称奇。
“是啊,看起来你不是第一个倒霉蛋。”
“也不知道是谁,和你一样惨。”
“到底是谁呢?”
他们大胆猜测,小心假设,但是完全不敢往燕时倾身上猜。
这主要,也是燕时倾的形象实在太「妖魔化」了。
他们再厉害,也就是个野外求生的好手,不像燕时倾,有战场上一个比一个诡谲的传说故事。而且今早屠夫那一段,可是谁都看见了。
所以,他们觉得,如果燕时倾遇到这种陷阱,理所当然能避开的吧?
至于燕时倾因为走神,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种事……
自然是只有本人自己知道了。
燕时倾任由那些人随意发挥想象力,默默地转头,冷冷瞥了四崽一眼。
那眼里,充满了警告:不许说出去。
四崽淡定移开眼: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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