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杰的是你。”
刘千文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你的外貌就是原罪!我这是在帮你,这你都不懂!”
“......”
周嘉朗看了一眼在花生油里滑动的煎饼,说:“今天,我想吃一个完整的豆角馅煎饼。”
“你真的要这样叛逆?”
刘千文接过豆角馅的煎饼,举起辣椒盆里的油刷子说:“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周嘉朗淡定地看着她疯狂在煎饼上面抹辣椒,说:“反正这辣椒又没辣味。”
“哈哈哈,曾叔的辣椒虽然没辣味,但是有咸味。我要咸死你!”
刘千文说着又再刷多一层辣椒油。
“你们两个商量好到底还要什么馅的没?”
曾叔拿着个塑料袋子,自豪地说:“都是你们这些小孩从小就说我的辣椒酱没辣味只有咸味。我最近特意请教那些外省的朋友研制出新款,特辣!”
周嘉朗把钱扔箱子里,说:“曾叔,就要豆角馅的。”接过袋子就跑。
刘千文僵硬地看着眼前红彤彤的煎饼,欲哭无泪地问:“曾叔,我能换吗?”
虽然她爱吃辣,但是在辣椒界宽广的辣度面前,她能接受的程度只能算是负数以下。
曾叔板着脸说:“煎饼吃了十几年,你看过抹了辣椒的能换吗。”
“那...那我再要一个韭菜的,放进袋子里蹭一下,应该可以减轻辣度。”
“我也要吃煎饼!来两个韭菜的!”终于追上来的罗子杰冲到刘千文身旁。
刘千文还在给两张饼做摩擦运动,满脸真诚地建议道:“罗子杰,曾叔说他新出的辣椒酱特别香,你爱吃辣多加点。你看我也加了不少。”
“那我也多来点。”
“我先走了哈!”
“刘文,你给我站住!!!”罗子杰的怒吼响彻街道。
刘千文迅速溜回店里,坐在摇椅上‘斯哈斯哈’地嚼着松软又有些韧劲的煎饼。
刘广进看她吃得这么香,递出钱说:“你去给我买一个回来。”
刘千文把钱塞进口袋,说:“这张韭菜的我没吃过,转给你。”
刘广进张开大口咬下去:“嘶嘶嘶!刘千文,这辣椒怎么回事?!”
“嘿嘿,曾叔说是他新研制出来的特辣。”
“嘶嘶嘶!不行了,快去买瓶冰冻的豆奶回来!”刘千文已经跑出去,刘广进屁股不挪一下,还追着喊:“一定要冰冻的!”
刘老太刚买菜回来,问:“要什么冰冻的?大冷天喝冰水?”
“嘶嘶嘶!都是老曾卖煎饼不好好卖,搞个特辣辣椒!”刘广进揪一把纸巾擤鼻涕,抹抹眼泪说:“辣得我舌根痛死了。”
“你们父女俩整天吃那些湿热的东西,我看新家那边两个厕所都不够你们用。”
“诶哟!妈!”刘广进不禁老脸羞臊。
“冰冻豆奶来喽!”
偏偏刘千文这个罪魁祸首还撞正枪口,在这时回到店里。
刘老太没好气地说:“看你们两个,年纪都不小了,还管不住那张嘴。”
刘千文乖乖闪到一边,和刘广进一起挨训。绝对不能在这时发出一点声音,一旦发出声音那只会是火上浇油,激起刘老太更多的唠叨。
“你奶奶不知道是不是在晨练那和人聊得多,现在说起大道理都一套一套的。”
刘广进看刘老太进了厨房,顿时松了口气,接着说:“明天你过去钱裕小区那边把墙和地板再洗一遍,后天家具城的人就把床和沙发那些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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