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正经回答。我和她在同一间产房出生,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啦!”
“楼主估计是想要鼓励的,我也来留个脚印吧。我和先生是初高中同学,大学的时候我们两个不在同一间学校。他专门坐了三天的火车来到我的大学,那时没有手机,事先没有通话。他就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在校园里不停地找人询问我的下落。当我看到他的时候,大冬天里,他的头发都被汗粘在头皮上,丑死了。可是,就是这么狼狈的他让我看到了真心。我们已经一起走过十载风雨,衷心祝福楼主。”
“呵呵,劝你一句,表白连朋友都没得做,还会被人说恶心。”
看到这句,刘千文脸色有点白,哆嗦着手指把网页关了。
刘广进和人吹完牛,满足地走回店里,说:“刘文,你回家吧。我来收档。”
说完就吹着口哨把放在外面货都搬进店里。
好一会,没看到刘千文有动静,纳闷地提高声音喊:“刘文!你在发什么呆?!回家了!”
“哈?!”
刘千文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回家。”中途被一个箱子绊了一下脚。
刘广进看着冒冒失失的人嘀咕:“怎么去个科技馆回来,整个人的魂都不见了。”
在床上‘煎鱼’般度过一晚,刘千文坐在课室里打了无数个哈欠。
周嘉朗看着她的乌青眼,问:“你昨天晚上没睡觉吗?”
刘千文瞥了他一眼,苦大仇深地说:“我在为我们的兄弟情努力。”
周嘉朗:“你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刘千文随口接了句:“在想如何练成透视眼看穿别人的内心。”
“......”周嘉朗:“我不打扰你练功了,我去找老师谈夏令营的事。”
刘千文讶然:“你要去那个夏令营了?!”
“嗯,我之前一直在考虑,今天给老师答复。”
周嘉朗离开没多久,刘千文从班长手里拿到了之前数学竞赛的奖状。
捧着一等奖的奖状,不禁低声感叹:“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情场失意,学业得意’吗?看来我还是和学习相亲相爱吧。”
“你和谁相亲相爱?!”周嘉朗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盯着人问。
刘千文被他吓得手肘蹭掉桌子上的笔,没好气地说:“你不要总是神出鬼没,突然说话吓人,好不好!”
弯下腰去够那支逐渐滚远到前面座位的笔。
周嘉朗淡定地说:“我光明正大地从课室门口走进来,是你太专心看着奖状才没听到我的脚步声。你捡这么久还没捡到,我帮你捡吧。”
说着人也弯下腰伸手去够笔,两人的手指在半空不期而遇。
刘千文发现那种爆炸般的心跳声又出现了,用力咬了咬下唇,一把拍开周嘉朗的手。伸出脚把圆珠笔扫到自己近前捡起来,毫无底气地凶道:“管好你自己!保持距离!”
说完看着两人的桌面,觉得还是要做点什么才能管住自己的心跳。
拿起铅笔在周嘉朗的桌面画了一条竖线,说:“这是我们的三八线!你的身体以后都不能超过这条线!”
周嘉朗看看自己的手背,再看看那条直不溜秋的‘三八线’,哭笑不得地说:“我只是想帮你捡笔,没必要用上这条线吧?”
刘千文目不转睛地盯着奖状,说:“我没有开玩笑,你不照做。我就...我就揍你!”
“不是,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周嘉朗犹豫道:“是...因为青春期吗?”
刘千文的小鹿眼充满有苦涩,干脆应道:“嗯,就是青春期,看你们男生不顺眼。”
周嘉朗寻思一番,说:“可能是你之前准备比赛太紧张,心火盛。要不你喝点凉茶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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