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文躲在背后偷笑,黄秋菊连她也不放过,眼睛梭巡着父女俩,说:“刘千文,你爸肯定还要四处再跑跑。你一放假就去帮忙看店!谁都不能偷懒!”
刘千文看鸡毛掸子被黄秋菊拿在手上,扭向刘广进那边躲在刘老太背后。赶紧应道:“妈妈!我会认真完成岗位上的工作!”
刘广进的心跳也随着那根敲打着黄秋菊手心的鸡毛掸子一上一下。
咽下口水,紧跟着说:“我会多跑几趟!一定把货都卖出去!”
黄秋菊这才放下鸡毛掸子,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说:“我去隔壁洗个头,提心吊胆十几天,眼角的皱纹又要多一条了。”
刘千文探头,狗腿地说:“妈妈,您还是像个十八岁的少女。走出去还有叔叔问你要电话。”
“什么?!!!”
刘广进蹦起来,双眼瞪着刘千文问:“我才不在几天,就有人问你妈要电话?!”
黄秋菊没好气地说:“你别听她胡说八道,那是一个推销美容护肤产品的小伙子。我都说不需要了,他硬要我留个电话说会有优惠。”
“你这倒霉孩子,话说半截真是害死人。”
刘广进又把鸡毛掸子拿在手上,指着刘千文道:“妈,您让开!我今天一定要把她屁股打开花了!”
刘千文跑到店门口犟道:“我又没说错。人家就是看妈妈样子年轻才要电话,想让她永远保持年轻。”
“听着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黄秋菊勉强忍住上扬的嘴角,正色道:“咳咳,鸡毛掸子在你手上,就把那些角落扫扫再关门吧。”
刘广进举着个鸡毛掸子,眼睁睁地看着那母女俩扬长而去,扭头看向刘老太。
“看什么看!你就听你老婆的话!我还不如早点回家洗洗睡了。”
刘老太一扭脸也走了。
刘广进:“......”
这三个人越来越不好伺候。
*
刘千文在关大门时,看了一眼对面黑漆漆的窗户,自言自语:“周嘉朗,你这小子说去北京两天,不会也像我爸那样不讲信用吧?”
周嘉朗虽然没食言,不过他是在周日凌晨才回到腾云街。
周延光轻轻敲了一下他房门,说:“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嗯,就睡了。”
周嘉朗小心翼翼地把一片叶子夹进英语词典里。
第二天,刘千文刚走出楼道就看到等在楼下的周嘉朗。
惊喜地跑过去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北京好玩吗?那里的东西好吃吗?你有没有去□□广场?故宫是不是大到看不到尽头?”
周嘉朗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糕点递给她,说:“我是去比赛,哪有时间去玩。先去把车子推出来吧。这是北京那边的点心驴打滚,你等会尝尝。”
刘千文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大口,含糊地说:“唔!软软糯糯的,里面还有花生碎?”
周嘉朗看她被食物撑胀的脸颊,和老大老二一模一样,好笑道:“是花生芝麻馅的糯米卷,外面裹着那层是黄豆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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