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用我管,就回家洗洗睡睡了!”刘老太站起身就往外走。
刘千文给了刘广进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背上书包,跑去推自行车跟上刘老太。
第二天一大早,刘广进还在腾云街先把货都摆上,等会再去新店那边开门。
钟德全就被一男一女押着来到腾云街的海味铺。
应该是钟德全妈妈的女人一脸歉意地说:“刘老板,实在抱歉。我叫李春,我这儿子给您添麻烦了。昨天晚上我们就教训过他,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您看能不能再让他来您这里上班?”
“刘老板,以后这衰仔任打任骂,您千万不要客气。我们钟家没有忘恩负义的人!”
那个男人沧桑的脸满是坚决,继续说:“自从来了您这里,我们发现他变了一点,说话不再蚊声细气,人看起来也有点自信。这都是在您这锻炼出来的,请您原谅他这一次,再给机会他跟您学习。”
“这......”
刘广进看看钟德全低垂的头,又看看他的父母,有点为难。
刘老太叹到:“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啊。我也心疼我自己的儿子,他担心钟德全不适应,还每天让他提早下班,你们说要是他以后在这做,上班时间变了,会不会又不干了?”
钟爸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就想他多锻炼自己,我们年纪也大了,将来还是要靠他自己出来打拼。刘老板,与其说您是老板,还不如说是领他入行的师傅!既然是在师傅家做,那就不要工资,让他当学徒吧!”
刘广进被这话唬着了,惊道:“哪能不给工资!”
李春也一脸坚决地说:“你们只要包他两餐就行,工资也不要了。刘老板,您的人品我们信得过。等他什么时候能让您满意,你再看着给他工资吧。”
刘广进面带难色,犹豫道:“这...还是先问钟德全的意思吧。‘牛不喝水强按头’也没多大意思,还会让双方都不好做。”
“刘老板,您放心,我们昨晚就做好他的思想工作。今天我们两公婆还是特意请假陪他来的。”
钟爸说着就推了一下钟德全,凶道:“衰仔!都来到这里了。说句话给你师傅道歉,没那么大本事还心高气傲!说你两句就受不住,以后踏踏实实做事,虚心跟着刘老板做生意。”
钟德全唯唯诺诺地抬了一下头,又立刻低下去,轻声说:“老板,对不起。请您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会认真做事。”
既然钟德全开口了,刘广进干脆道:“说实话,要不是我这里现在缺人手,我是不愿意让你回来的。看在你父母的份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以后绝对不能又出现中途撂担子走人的事,到时候就是谁的情面都没情讲!”
李春马上说:“谢谢刘老板您的通情达理,如果他再有这样的事,我就真是没脸再来打扰您,也没脸面对老同事。”
“我也不说那些场面话。既然你们坚持让他当学徒,钟德全之前那段时间对这些货也慢慢上手,那就当一个月的学徒吧。”
夫妻俩听到这话就知道是刘广进厚道,不做那些刻薄徒弟的事。
连忙按着钟德全的头说:“快谢谢你师傅!以后过时过节记得给师傅孝敬,听到没!”
“诶哟,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不用送礼!”
刘广进摆摆手,和文化人说话就是累。说话弯弯绕绕就想让他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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