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嘉朗:“你这么快就安排好......”
“诶呀!你就说行不行!我再把钟鸣琴和徐子郁也喊上,我们组成一个临时乐队,在下个学期的艺术节肯定轰动全场!”
周嘉朗看她说得信心十足,笑说:“只要你能说服黄阿姨让你学乐器,我就帮你说服另外两个人加入。”
“做人最重要的是讲口齿①!”刘千文捶了一记周嘉朗的肩膀,爽快答应。
*
刘千文刚爬回七楼就钻进房间,用钥匙撬开鸡屁股的塞子,伸手指进去罐子里掏。
一脸得逞地自言自语:“周嘉朗,你太小看我了。嘻,一百块存款我还是有的。哪里需要我妈妈同意才有钱报名呢!”
看著书桌上的一小堆钱,刘千文急切地拉着凳子往桌边贴近。搓了搓手还凑到唇边“呵”了两口气,摩拳擦掌地开始数钱。
“啊?!我明明都把买杂志的钱省下来了,怎么才只有58块钱!”
刘千文大失所望地皱眉,伸出手指把那叠还翘着边的散钱戳散开来。
左思右想,灵机一动!
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扔到床上,凡是有口袋的都掏了一遍。
“竟然都没有钱!以前都还能掏出意外之喜!哼!”
刘千文把手里最后一件翻出两个裤兜的裤子扔回床上,气鼓鼓地靠在床头嘀咕:“还能去哪里找钱呢?零花钱才升了不久,找老爸要,他肯定不给。啊!想到了!”
从床上弹起来,把衣服一股脑地塞回衣柜里。
趁那一团乱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山泥倾泻”。“啪!”一声关紧衣柜门,人马上冲出房间跑去阳台换鞋。
周嘉朗在房间窗户边看到她匆匆忙忙的样子,喊道:“你明天记得来听写单词!”
“知道啦!”
刘千文的声音从对面五楼传来。
周嘉朗不禁咂舌:“什么事让她跑得比坐火箭还快?!”
“爸爸!您终于回来啦!”
刘广进正拿着毛笔写红纸,被刘千文突然一喊,看着那巨大无比的一个点,直接又废了一张纸。
气恼地把纸揉成团扔垃圾桶里,说:“我的两只耳朵不是摆件,还不需要你这么大声喊!又浪费一张红纸。”
刘千文讪笑地说:“我只是看到您终于在店里,太开心了。呵呵,你在这写什么啊?不用再去处理远汶哥他们的事吗?”
“他们的事已经解决,法院那边判了无罪释放。那两兄弟前脚刚从看守所踏出来,后脚就被你三伯带着人绑去废铁厂当搬运工。你三伯这次可是气狠了,为了你们以后的前程。连跟着去阻拦的大伯都给打了一顿,还把人扣在废铁厂一起做搬运工。”
刘广进重新铺开一张红纸,打量着尺寸,说:“这两兄弟把我要招工的事都耽误了,既然你在这,就帮我把招工启示写好贴在店门口。”
刘千文马上拿起毛笔,殷切地说:“好勒!只是写‘招工’两个字就行了吗?不过,为什么说是为了我们的前程啊?”
“行了,有心做的会进店问。我到时再和人聊。你三伯还想着我们家也能像小姨婆家那样,出几个当官的。这当官的,在当上前不止自己要清清白白,连亲戚都要身家清白,可不就是为了你们的前程呀。”
“噢!爸爸,我们家不一直都是你和奶奶看店吗?怎么突然要招工啊?”
刘千文一边慢慢写着笔画,一边瞄着刘广进的脸色,试图寻找机会开口把主要动机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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