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的想法。明天再和你们说,就这样吧。”
刘广进放下电话就往店里去:“阿菊,我去找三哥说事,你等到八点我还没回来的话,就把闸拉了先回去。”
黄秋菊连忙拉住人说:“到底是什么事呀!这么急着去找三哥,我看也不差这点时间,索性关门和你去好了。这天也凉了,我让妈不要去榕树头吹冷风,带着刘文先回家了。”
夫妻俩明明听到里面有人声,摁了几下门铃都没人开门。
正当刘广进想捶门的时候,刘欣怡打开门说:“幺叔幺婶,你们怎么来了?我爸在打麻将呢!吵得我在房间没听到门铃声。”
“那你妈在吗?”刘广进一边踏进门一边问。
刘欣怡撇撇嘴说:“在呀,他们两个都上场打麻将了。一直喊着让我斟茶倒水,还有倒烟灰缸!真是烦死了!”
刘广进转头说:“幸好你跟来,阿菊,等会你去替三哥的位打。我找他说事。”
黄秋菊还想说三伯哥打的高度她凑不上,怕把口袋里的钱输光了都不够打几圈。
幸好刘保田被刘广进拉走前说了用抽屉里的纸牌给出去就行,只是让黄秋菊先代着打。黄秋菊才松了口气,安心摸牌。
刘广进把人拉到厨房说:“三哥,旺根叔今天组织了55岁的老人全部回去开会。二嫂说是为了动员这些老人买社保,为将来做打算。可是妈今天对这事一声不吭,回来后也没和我说要买社保的事。你说妈是想买还是不想买?”
刘保田吸了一口烟说:“与其在这猜,还不如当面问清楚妈的想法,我们再做决定。”
“可是,你要想清楚了。如果要交社保,这是每年都要花出去的钱,平时每个月还给妈养老费,你我是负担得起。可是大哥和二哥愿意给钱吗?万一他们两个不愿意,你又问了妈的意思,那你就里外不是人了!”刘广进在一边把问题□□裸地摆出来。
刘保田冷嗤了一句:“儿子多也不是好事,我这几天还有事。外面两位老板是重要客人,等我过两天再说。”
刘广进摸了摸鼻子,他说的也是事实嘛。
同一时间,刘老太把刘千文打发去楼下玩,小孩子体热不怕冷。
她把庆丰里聊得来的姐妹老爷子都叫去了二楼的曾老爷子家商量买社保这件事。
大多数都是在田里辛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家,不像曾老爷子和另外两位老大姐都有退休金。
动员买社保这件事也在县城里开展了几天,有些老人前几天就参加过动员大会。可是都被家里儿女的态度寒了心。
刘老太也是听了几个老人的抱怨,今天参加完村里的动员大会就回到小灰楼发懵。
一位烫了小波浪头发的老大姐,翘着兰花指拿起杯子喝了口茶,说:“按我说,你们就该去买社保。不趁现在还能走还能动谋划将来,说句难听的话,难道还想瘫在床上的时候指望女儿孝顺啊!”
这位是从民政局退休的老领导,平时最爱给各家各户的适龄青年保媒拉纤,今晚特意来给大家出谋献策。
曾老爷子也说:“是啊,国家都为大家想好了去路。不要说现在年纪这么大了就不买,谁也不知道还能吃喝多少年。”
另一位老大姐也搭腔:“就是!那些不愿意出钱的,你们也要狠下心去找街道办,找妇联帮忙解决!等走不动了,谁还管你在床上吃喝拉撒!”
刘老太一直听着没有多话,一直聊到8点多。大家才忐忑不安地离开。刘老太在阳台喊了一声:“刘千文,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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