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刘保富那整天游手好闲,干尽偷鸡摸狗事的人,刘广进连工地门都不想让他靠近。
当即说:“三婶,我只是占了一层楼,做不得主。工人都要住在工地帮忙守建材,保富哥怕是受不了这样的苦。”
又有一个伯娘凑过来说:“她家保富都把麻将摊子当家了,整天黏在凳子上起不来。广进,你看看你那工地缺个什么工人,伯娘家的都能吃苦。”
三婶还在谄笑着说:“保富只是闲的时候去摸两把,你让他去了工地就没心思再去打麻将了。”
刘广进苦着脸:“各位叔伯兄弟、伯娘婶婶,你们就不要为难我了,我真做不得主!这样吧,我找那兄弟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加几个人,你们等我消息。”
三婶拉着刘广进不放:“广进,你一定要帮你保富哥多说说好话啊!”
“三婶,我那兄弟他爸是当警察的,保富哥怕不怕.......”
三婶听到这话马上缩手:“广进,诶哟!你保富哥那是年轻不懂事,他现在也挺忙的,就不去你那当工了。”
张福润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院子里,找到在吃饭的刘广进,兴奋地问:“幺叔,我听惠玲说你在县城盖楼?”
刘老太还不知道这事,把针往衣服上一插,抬头问:“幺儿,你不是去县城做买卖吗?”
“最近都不做买卖,我和朋友合伙盖楼,只占了一层。”
张福润眼珠子转了转说:“诶哟,幺叔你什么朋友这么有钱啊?那你们搬到县城去住了,现在的房子不就空出来了吗?你看,远山和远林还挤在一个屋呢......”
刘广进面无表情的说:“大嫂,爸死的那年我们就分家了。我那屋就算空着也不会让人搬进去。”
“果然是越有钱越吝啬,和三弟家一个样!”张福润翻了个白眼,转身回房。
刘老太哼道:“这么大的事你都没和我说一声!一个个都想往那县城搬!那里是低头就有金子捡吗!”
刘广进讨好着说:“妈,我是不想您那么大年纪了还操心那么多事。再说县城离旺溪村也不远,到时您跟着我们搬过去,享享福。”
刘老太听到幺儿叫她一起去住,面色有所和缓,低头拿起针继续缝着衣服,说:“我才不去住你那,这里满山头的柴免费砍,住县城还要买煤烧。你们一个个就是手指缝宽了,漏钱漏习惯了。”
刘广进把饭扒完:“妈,县城的教育条件比村里好。为了刘文和您未来的孙子着想,我是一定要搬去县城的。”
说着又往楼上的方向瞄了瞄,再看了看他大哥的房间。
刘老太的房间就在楼梯边,窗口开在楼梯的墙上,不适合说话。
刘广进把人拉去大厨房,说:“妈,我们分家不分居,在外人看来我们就还是一家。你有没有想过二哥的事纸包不住火,被人举报超生的话,我们家怎么办?计划生育办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二哥交不出罚金,可能我们这墙都会被人砸烂,家里的东西也会被人搬走。”
刘老太皱着眉,哆嗦着唇。
二儿子之前已经因为超生被罚了不少钱,现在恐怕他们家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
眼睛紧盯着刘广进说:“你打算做什么?”
刘广进摸摸鼻子说:“妈,二哥家现在就是个定时炸弹,我可不想惹事上身。先让二哥家搬回旧房子住去?”
刘老太虽然偏疼幺儿,但也不是狠心的人。那旧房子都榻了一半了,还怎么住人。
不过想到刘保水家已经有三个女儿,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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