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近真相的猜测:【有不知名类似功能的契约,和‘血液铭刻’抵消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宁有鲤反应极快,
“小红。”她看着苏予川的眼睛,“就算再远,你也能赶过来保护我,不是吗?”
“……是。”苏予川应声,也算承认。
“你居然真的在我身上下了东西?”宁有鲤睁大双眼,她只是想诈一下,结果真的有?
“是什么?”她忍不住追问,“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做饭吃了。”
好吧,想了想,好像真没什么能威胁的。
苏予川仍是抿着唇。
“还有那簪子。”宁有鲤灵光一闪,那东西还揣在锦囊里没送,她记得男人很惦记,“也不给你了。”
“是‘血契’。”
这句很有效,苏予川果然招了。
他微垂着眸,漆黑的睫羽颤动,显得有些可怜。宁有鲤别过眼去,尽量不看,“血契是做什么用的?”
“你我之间的感应,以及些许庇护。”
宁有鲤眉头略微舒展,确实与‘血液铭刻’作用相近,但‘血液铭刻’没有副作用。修道者能用的招数,多多少少都要付出一些代价吧……
“那条件呢?”她问,“你立下血契的条件,代价是什么?”
“……”
苏予川是思绪在这一瞬间翻涌,作为血契立契的一方,他只需做到自己承诺的“保护”,以及“三次救命机会”,算不上付出了代价。
但他不能这么说。
苏予川莫名在这一瞬开了窍,他不愿将这些告知少女,但又想让她将他放在心里。
所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在宁有鲤愕然的目光中缓缓道:“代价便是——离了你一天,便会死。”
……
正如鱼离了水,无法呼吸。
宁有鲤蹲在岸边,看见一条因太激动跃出水面,摔到岸上的鱼。
那条鱼大力开合着鳃,却因没有水而异常难受,瞪着圆眼扭动。
宁有鲤用渔网把它拨回池子,耳畔又回响起苏予川所说的“代价”。
她原本不信一个魔尊能将自己的性命依附在别人身上,于是直接把这疑问付诸于口,得来的答复,却让她久久失语。
“你于我,是救命之恩。”说这话时,魔尊眼中只映着她的身影,“所以,不必担忧我。”
“值得吗?”
“因为是你,自然是值得的。”
这话听得宁有鲤耳尖发烫,只好默然接受,可她总觉得魔尊话里有话,难以分辨。
但从那之后,她再没有理由拒绝他的跟随,无论到哪都能看见视线内的那抹赤色,当然,她也尽可能不再离开灵云峰,以防外人发现。
苏予川对此很满意。
尽管左护法劝他要让少女知晓他的心意,但他以为如今就很好了。
他怕吓到她。
但几日以后,灵云池所见的一切,让他骤然改变了主意。
……
“宁师妹。”
一名样貌俊秀的外门弟子拿着一个包袱过来,言语间含着几分期待,“这是我从家中带的糖糕,清匀宗里可吃不到,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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