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魔界中人的自尊,又使他们不愿张口。
三鹅一兔沉着气,努力调动起这两天被奴役的愤懑,心道绝不能在吃食上丢脸:左护法一定比他们更生气,说不定还会出手将这个女人杀死!
一转头,他们看见左护法低着头凑近少女,粗大的尾巴甩得虎虎生风,声音清晰可闻。
三鹅一兔目瞪口呆,直接僵住。
怎么会……??难道,这个女人会夺魄之术?
宁有鲤也被灰犬的热情惊呆了,她也喜欢狗,自然知道这些动作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讨好得有些太明显了吧?
她不在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但宁有鲤还是忍不住拍了拍灰犬手感极好的大脑袋,很快又缩了回去,把手放在背后胡乱搓了搓,“你也有,在那边。”
想想这狗其实是个男人,她还怪不自在。
从前看过的那种宠物会变成大帅哥之类的小说漫画她也追过,也喜欢过一段时间,但真现实碰上了,还是有些不好接受。
想象一只狗或一只猫口吐人言,还特别温顺的样子,感觉画风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嗯……也不用想像,眼前这就有一只。
所以,宁有鲤与其拉开了距离,对剩下那几个口水要流出来了的妖修道:“三日……不,七日之内,要把这些竹管拼成,之后就要开始孵化鱼卵了。”
你原本是想说三日吧!
三鹅一兔惊恐,掰着脚趾数他们这两天紧赶慢赶才拼出一百多个管子,按照少女所说每个天池要装一百个管子,七天之内,一千七百个?
不可能!
宁有鲤:“七日之后,是个好天气。”系统的天气预报很好用,那天温暖无风,放卵最为合适。
妖修们——尤其是三只鹅则想:大不了到时候就将那些鱼卵吃了,再说是鱼卵坏了不就行了!
仿佛探查到了他们的想法,宁有鲤眼睛微眯,“那些鱼卵是都能孵出来的,若是少一条……”
她将目光转向灰犬,“你会看着他们的,对吗?”
影追信誓旦旦,“自然,姑娘放心。”
被警告了的三鹅一兔麻了,他们是不是应该先一步比左护法找到魔尊大人,然后告诉魔尊:左护法已经叛变了!
看着少女的身影渐渐远去,三鹅一兔只想问天道为何对他们如此不公,捶胸顿足一顿后,含泪开始吃饭。
呜呜呜,饭真好吃!
……
苏予川至今还没从昨晚的愤怒中缓过神来。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最终耽误他杀死梦中两人的竟是他最忠诚的左护法。
不……说“果然”或许更为恰当。
滔天骇浪的情绪犹如充满水的泡沫,只差一点点就要破开,苏予川深知自己现在需要绝对的安静,现在若再突然有人干扰他的思绪,他不确定会做出什么——
“小红!”
来了。
苏予川调头朝岸边游去,惯例饱餐了一顿,把气愤抛在脑后。
他看着岸上蹲着的少女,很想问问左护法如今在做什么——如果左护法有自己的计划,理应不会听从他的命令,而是不见了人影。
如他所愿,宁有鲤开始诉说近日碰见的怪事,直到说到“那只灰犬”,苏予川忍不住浮起头仔细聆听,唯恐错过一个字。
“那只灰犬……活干得很不错,都没见它离开天池附近。”
想起刚刚喂饭时看见灰犬身边堆的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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