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拍门声响,舒明烟吓得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
外面白大婶喊:“明烟,我给你们送了点吃的,你开门拿进去。”
“哎,来了!”舒明烟迅速把慕俞沉推开,无端生出一种偷情被抓的羞耻感。
她胡乱理了理本就没有乱的头发,又看看身上的衣服,这才跑去开门。
白大婶打着伞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子。
雨太大,她肩膀都被雨水给打湿了。
舒明烟邀她进来,白大婶把袋子递过去,看一眼屋里扫了一半的地:“我就不进去了,你们慢慢收拾,这是一点吃的,还有一些洗漱用品,今晚铁定是走不了的,这些你们用得着。”
“谢谢婶子。”舒明烟感激地接过来,又见外面有树枝被大风吹断,掉落在地,她对白大婶道,“风雨太大了,来回跑着不安全,您不用再给我们送东西了,回屋里歇着吧。不用担心,我们没事的。”
白大婶应着,举着伞冒着风雨离开。
目送那道背影消失,舒明烟才又把门重新关上,看着手上的东西很是感动:“这么恶劣的天气,难为白大婶还想着我们。”
里面各种洗漱用品都有,还有几样农家小炒。
舒明烟看了眼慕俞沉,又想起刚才的事来。
要不是白大婶过来,不知道他们俩会做到哪一步。
如今被一打岔,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她没敢看慕俞沉的表情,示意手上的东西:“我去屋里收拾一下。”
之后匆匆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背倚在门上,她平复着怦怦乱跳的心绪,脑子里还是刚才的场景,她被慕俞沉禁锢着,局面几乎要失控。
慕俞沉一向冷静,沉稳,优雅从容,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刚才的样子,像匹饿狼。
有些陌生,也令她心惊。
不过努力平复下心绪之后,舒明烟也能够理解。
她和慕俞沉结婚了,既然是夫妻,没有什么事情他不能做。
舒明烟视线落在她一直逃避着,不是很想铺的那张单人床。
这床太窄,她和慕俞沉睡,怕是得紧紧挨在一起。
舒明烟又把目光投向窗外。
这鬼天气,他们俩今晚铁定是要住这里了,该来的总要来。
原本说好今天下午的飞机回童城,现在只能改签。
她深吸一口气,拿手机给剧组那边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通话结束后,看着屋里靠墙的那张床。犹豫半晌,还是去柜子里拿出真空袋子装着的一套床褥。
慕俞沉把外面收拾干净,推门进来时,舒明烟刚把床铺好。
她扭头看了慕俞沉一眼,又看看这床,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刚才的事:“有点小,今晚只能勉强凑合一下。”
慕俞沉嗯了声,神色如常地问她:“机票改签了吗?”
舒明烟点头:“改成明天了。”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又一起收拾卧室,把各样家具都擦拭干净。
一整个下午,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去。
到了晚上,外面雨更大了,狂风裹挟着暴雨,鞭子似的抽打着玻璃窗,老旧的窗户吱扭作响。
舒明烟在手机上刷到新闻,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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