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薄凉。他不去找她,是想给她机会自己回来。
只要她回来,他就不追究她到底爱上过多少人。
他们好好过日子,好好修炼,好好养孩子。
如果她喜欢,他甚至愿意再给她生一个。
鬼萝觉得自己是被楚灯青踩在了脚下,是她鞋履上的尘灰,她一边优柔寡断地去招惹他,一边又厌恶他如今低贱的姿态。
她把他折断,又问他为什么变得疯癫。她吸食他血肉,又嫌他不够充盈。
又或许她什么都没想,只是不爱他,不在意罢了。
收到第二封信的时候,鬼萝想或许是她新的恶作剧,可他还是去了。
她开玩笑,他就当真。她只要敢说出口,他就做得到。
楚灯青没想到鬼萝来得这样快,她还没想好打发他走的说辞。这是在孰华院,她不想跟他拉扯个没完,叫人看见。
鬼萝瞧见她神色,假作不知:“想我了?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连小柊都不要了。”
楚灯青点点头,别扭道:“小柊还好吗?”
“好,”鬼萝道,“只是想自个儿娘,哭得厉害。”
楚灯青不信,孩子大半时间都是奶娘带,她不过偶尔抱一抱,孩子才不会想她。
“你不能出昼晦宫?”鬼萝问。
楚灯青点点头:“宫主下了禁制,让我好好修炼。”
鬼萝闻言道:“那我带着小柊搬进来。”
“不要。”楚灯青说出口才意识到太生硬,还没想好怎么找补鬼萝就使出灵诀绑住了她。
楚灯青愣了下:“做什么?”
鬼萝笑了下:“不爱听你说这些。雪寐就在隔壁,小青,一会儿记得叫大声些。”
……
“你个疯子。”楚灯青嘴上被咬出了血,结束后鬼萝嫌弃血不够多,咬破自己的润湿她的唇。
一开始楚灯青是厌恶的,可鬼萝有心让她舒服,几乎像个炉鼎一样伺候她,渐渐地楚灯青滑入情玉的深渊,记不太清自己有没有叫出声来。
希望没有,楚灯青脸有些红,她没有让人听墙角的嗜好,叫人心里怪羞耻的。
而且她才十九,鬼萝总是缠着她做这事难道不会影响修炼吗?她觉得挺浪费,想着有时间了去看看双修的秘籍。
雪寐不爱她也好,反正这世上有趣的事多了去了。他不喜欢就不喜欢,有什么了不起。
楚灯青心里闷闷的,鬼萝抚着她颈项问还要吗。
楚灯青攀到高峰好几回,不想要了。鬼萝说他还没有,他想要。
他声音放软,仿佛在商量,身体却似毒蛇,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有些怜悯他,过去他多骄傲和她斗智斗勇,还罚她跪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现在却抱着她仿佛爱不释手,把毒牙当成宝。
他不但疯了,楚灯青想,他还瞎了。
这个可怜的小疯子小瞎子,让他快乐一会儿也好。
然而她愿意给他快乐时,他却开始不顾忌她,叫她疼得推拒。
楚灯青发现,会咬人的狗不叫,鬼萝向来与弱字无缘。他明明在报复,却非要把剑包装成柔软的绢布。等布碎了,露出的刀光叫人从里到外的疼。
楚灯青扇了鬼萝一巴掌,鬼萝按住她的手继续。
楚灯青蓦然发现,鬼萝是鬼萝,文狸是文狸,就像她跟她娘不一样,鬼萝也与秘境那人不一样。
她根本就不爱他,连喜欢都谈不上。现在却在孰华院里混作一团伤雪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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