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我们就这样过日子不好吗?我养着你,陪着你,不比你呆在山林里好?”翁承业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跟过多少男人,也不想弄清楚萧慕、翁厌到底碰没碰过你,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小青,乖一点,别让我生气。”
“可我想出去,那些人不放。”
翁承业解释说现在都城里还有关于魅妖的谣言,她暂时不能出去。
楚灯青有些累:“难道我是个妖怪,我就必须要被关起来?”
翁承业说他最近太忙,过段时间一定陪她出去走走。
楚灯青很烦,想咬他一口,但尖牙刚露出来又觉得无趣了。
如果是厌厌说出这样搪塞的话,她一定会咬他。可厌厌已经死了,尸体埋在棺材里,棺材埋进土里,现在不知道腐烂没有。
她后悔自己那晚昏了过去,她该吃掉他的,把他的血都喝光,把他埋进她的肚子里,而不是喂给蛇虫鼠蚁。
她愿意当他的花朵,也要他当她的春泥,其它的生物不应该夺走他的身躯,她知道他愿意的。他愿意被她吃掉。
吃掉一个人和吃掉一朵花有区别吗?小魅妖不太清楚,因为她不吃花也不吃人。
可如果是厌厌美丽的身躯,她愿意试一试,只是害怕自己会吐出来。
魅妖是挑食的物种,一点也不好照顾,非得喝人血才能活。
而那样醉丽的血液,与楚灯青永远无关了。
他入黄泉,她活世上,一条生死的线拉开,终结萌芽的情缘。
所有可能的发展都被截断。
只剩下偶尔的思念。
偶尔、或许是偶尔。她有些心不在焉,翁承业瞧出来了。
他不再试图说话,只是更深地进入她,让她不得不专注地望着他,不得不满心满脑都是他。
带来的疼痛也好,欢愉也罢,都没有别人的影子,只是他。
当太子与做世子是不同的,外界的压力也好,父皇的训斥也罢,翁承业最终还是碰了他的妻子。
反正小魅妖不会在乎,他想,既然她都不在乎,他何必为她自找麻烦。
荣冬灵怀孕后,来见过楚灯青一面。
不是为了炫耀,只是想看看她。
她来时小魅妖还睡着,脖间红痕明显,可以看出昨夜有多激烈。荣冬灵有一刹那的嫉妒,但很快她摸着肚子觉得乏力,那情绪也就散了。
她坐到床榻边,摸了摸小魅妖的额头,很奇怪,她不讨厌她,只觉得小魅妖有些可怜。
楚灯青醒来后,瞧见荣冬灵有些疑惑,但没说什么,仍旧躺在床上。
昨夜翁承业发了疯一样,她暂时起不来,只是有些饿。
荣冬灵叫下人端来血,亲自喂了她。
她安慰小魅妖过些日子就能出屋了,都城里的消息渐散,议论的人不多了。
楚灯青说她下面有些疼,翁承业没给她抹药。荣冬灵把她抱在怀里,抱孩子似的,宽慰她,她给她抹。
抹完药小魅妖还是觉得疼,抱着荣冬灵说想回去,想回山林,这里不属于她。
荣冬灵轻拍她背哄着,说山林里没人,她会饿死的。现在是无聊些,过些日子就好了。
荣冬灵说她怀孕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父皇母后都希望是个男孩。
荣冬灵说她害怕不如陛下的意,那样她的处境会变得很艰难。
荣冬灵的娘家在这次朝堂风云中当了墙头草,现今过得很不如意。皇后对荣冬灵也有些不满,前些日子赐了好些人给太子。
但荣冬灵一向温顺,没有别的差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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