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时离房门也没几步远了,然后我就返回了电梯。”
“好,回了就行,”沈叙放下心。
之前林子毅说顾伦已经先回酒店,他想着有保镖盯着,林子毅回来得又快发生不了什么便没多问,这会儿只是再确定下。
小丁用力点头,问道:“那我还要向谈先生再说一遍吗?”
沈叙回头看了眼:“你觉得他还听得进去吗?”
小丁想想也是,都喝醉成那样了。
“诶,你成年了吗?”沈叙发现,小伙子的衣服似乎不怎么合身,不像自己的。
小丁又挠头,涨红了脸并且有问必答:“成年了,19岁。”
“19岁就当保镖?”
“不不不,我代替我哥来的,临时工,他生病做阑尾炎手术所以没法来,然后....我也想挣点外快,”小丁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怕追究他责任。
沈叙笑笑,让他放松:“你不用紧张,我随便问问,去吧。”
小丁松口气:“诶,好嘞!”
酒店,906号房。
陈淮把人放到床上,可顾伦搂着他脖子不放,他抓住脖子里的手臂扯下来,单膝跪在床边拍了拍顾伦脸颊:“顾伦,知道我谁吗?清醒点。”
讲真,顾伦不大认识他,但意识是有的,出口的语气软糯无力:“你....谁?”
“陈淮。”
“不.....”顾伦的理智只是偶尔冒出一丝,大部分被药性吞没,可见吃的东西效果有多猛,不明白他是想说不知道还是不要,喉咙吐出一个字后双手又攀上陈淮胳膊。
“不什么?”陈淮问。
可顾伦只顾着张口呼吸,像濒临死亡的鱼急需一场倾盆大雨。
陈淮拧眉,转身去洗手间拿了块湿毛巾敷在他脸上。
面颊传来能降燥的凉意后,他老实了很多,但仅仅只是一会儿,这点凉意降不了全身的热度。
陈淮重新抱起他,进洗手间放入浴缸里,拿过花洒开了冷水兜头往他身上浇,可能是因为获得了凉爽,一丝轻声嘤咛在哗哗水声中响起,像出生不久的猫崽子的叫声,也像小勾子似的扣人心弦。
他渐渐乖顺,身上的白衬衣在浴缸聚起的浅薄的半水中浸透。
居高而下的视线露骨,眸光渐深,毫不避讳打量他。
“清醒了吗?”陈淮又问。
顾伦颤抖着睫毛,似半睡半醒,花洒冲下来的水也打得他睁不开眼,只是努力抬头去看,依稀能看到有个男人的轮廓又觉得是错觉。
但有件事应该是真的。
“下雨了?”
“呵,”陈淮放下花洒,拿过洗澡前搁置在洗台边的烟盒,衔了一根在嘴里,自顾点上,两指夹着烟深吸了口后缓缓吐出浊气,“下雨了?我还下冰雹呢。”
一根烟抽完,顾伦已经在水中睡着。
陈淮让他浸了半个多小时才抱起丢回床里,再扒掉湿衣服替他盖上被子,自己坐进一旁的单人沙发盯着露出半个脑袋的人看。
越看越像蠢萌的海獭。
“海獭”被掩住了口鼻,掩不住依旧微喘的呼吸,药效还没过,想必是喝多了也累了没力气折腾。
婚礼上的酒席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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