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颂,为什么你会说必然?”
“难道不是必然吗?”颜颂笑,“这是迟早的事。”
车内都是许星纬身上淡淡的酒气,颜颂觉得有点闷,她解开安全带,把车窗降下来一点透气,才再次说道:
“许星纬,你从小就霸道,只不过以前你对我太好,霸道的不动声色,我当局者迷,所以看不清。分手以后好几年,我曾经以旁观者的身份,去复盘我们这段长达十几年的感情,我才发现你不但霸道,你对我的掌控欲还特别强。”
原本许星纬都是靠在椅子上听颜颂说,他真的很久没听到颜颂心平气和跟他谈以前,怀念到他不想去打扰,也许他打扰一句,颜颂就不肯再跟他说这么多了。
但听到这里,许星纬不得不为自己申辩:“颜颂,我对别人也许真的很差很坏,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掌控你,从小到大,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不是你说什么我就依着你什么,当然,得除了你时不时拿你追求者气我那时候。”
颜颂说:“许星纬,你看,你有这些毛病你都不自知,你从来只做你觉得对的事,我的人生都被你规划的一眼就看到头,你觉得什么事情你都能掌控,可人心是最不容易掌控的东西,你掌控不了方衡,所以我们因为她分手,而且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改变,我不知道当年你的事业危机,对你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响,许星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变化很大?”
“不仅仅是这个,你让我特别恶心的是你找的女人,居然都这里或者那里跟我有像的地方,你这是要把我恶心死。”
许星纬解释:“颜颂,我并没有特意找跟你像的女人去交往,那个时候其实我是恨你的,巴不得离你的任何事越远越好,又怎么可能特意找跟你像的女人来给自己添堵,我只是看她们顺眼而已。”
“顺眼的原因,是因为她们有某些地方跟我像吗?许星纬,你别说了,真的,我想想都觉得恶心。”颜颂嫌恶道。
“看来方衡什么都给你说了?”许星纬道,“不过在这点上,我不觉得她会说什么实话,添油加醋我都不觉得奇怪,颜颂,你不要太相信她。”
颜颂嘲道:“你是指你喜欢找跳芭蕾的舞蹈生这种事,还是同时跟好几个舞蹈生交往这种事?许星纬,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没想到你会堕落成这样,我现在只要一想到我上次和你做的事我就想吐。”
“颜颂,先别急着下定论。”许星纬道,“这又是方衡跟你讲的吗?你怎么这么傻?她的话你听两分就行。”
“你想跟我说不是?”颜颂问。
“当然不是!”许星纬道,“这事没什么不能对你说的,跟你分手以后,我确实荒唐了六年,如果你颜颂都能轻易放下这段十几年的感情,那我许星纬没什么不可以。女人就是个调剂品而已,动什么真心?颜颂,这六年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不是只有你恨,我到现在都没翻篇过去。方衡跟你说的那些,她说你就信?我是找了不少女人,但也没那么夸张,有些只是吃吃饭的交情,我也不是打桩机,看着顺眼的就要拖到床上去,很多都是吃个饭就没有下次,至于同时交往好几个,如果一起吃个饭打个球这种也算,那我确实同时交往过十几个女人。”
“颜颂,不管你信不信,和你分手以后,其实我对女人不是很有性趣,女人哪有钱更能带给我刺激,只不过开过荤的男人,一次没有不现实,所以对于我来说,维持个最低限度就行,不怕你笑话,男女这种事,我只对你才特别有感觉。”
许星纬这话说的直白,颜颂都不知道自己要再怎么接下去。
许星纬倒是脸皮厚惯了,他看颜颂有点害羞,反而想逗逗她:“你不信?”
颜颂立马接口:“这有什么好信不信?”她觉得有些尴尬,催他下车:“赶紧下去,我还要回去做基训。”
许星纬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不得到一个既定答案,他怎么会放手,所以他没有下车,而是将手搭上中控,将车子门窗锁了,他则倾身向前,一把将颜颂抓进怀里。
“你干嘛?”颜颂挣扎。
许星纬没有乱来,只是箍住她的手不让她挣开,他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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