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不吃呗,骂他干什么。
中年男人揉着被踹的生疼的肚子,抬眼问他:“我问你,我这身打扮很显眼?”
侍从以为他是自恋的毛病又犯了,对他谄媚的笑道:“可不是嘛!最显眼!最英俊!最有气度了!气宇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中年男人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几个暴栗。侍从哭丧着脸,捂着脑袋咧着一张嘴,惨兮兮的说:“大人,属下说的不对嘛?”
中年男人把手背过去懒得理他,想到刚才周三哥的样子,嗤了一声,气笑了:“这个小官差,胆量还挺足,倒是个可堪用的。”
中年男人抬脚走了,后头的侍从捂着脑袋不停问他什么官差啊?怎么回事啊?大人你理理我嘛!
两人逐渐远离了这片胡同。
……
动乱的日子终于在九月下旬停止了。
奉元县周边的两个县城向上禀明了水患情况,圣上派人过来调查得知情况属实后,从国库拨了银两和救济粮送到受灾区域的衙门。
奉元县县令因为隐瞒灾情的原因被贬去了官职,不过朝中大臣有人进言为他求情,圣上念在他也曾护佑一方百姓的份上让他延后两年卸任。
这两年他不能干待着,需帮助受灾的百姓重建家园,以此来为自己赎罪。
救济粮足够所有灾民吃一年的,奉元县县令自知铸成了大错,把粮食分批派发下去,带着手下的人开始安置灾民。
像何家舅舅这样的木匠全都被衙门集合在了一起,每日给固定的工钱,让他们在乡下给灾民盖房子。
等到了衙门的解决办法,受灾的百姓开始一一回村,县里的秩序得到了恢复,集市和商铺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周娇娇想去看看亲人,可是她怀胎已经接近七月,身子越发的沉重,在家都经常感觉到胸闷气短,更别提外出行走。
听说这件事,何氏和周大嫂们主动过来看了她,告诉她周外公、周二叔和周大姑他们一切都好,让她安了心。
秋季眼看就要过去,周娇娇催着顾云去酿了下一批烧酒。
如今家家都有了粮食,米铺也开张卖了米,作坊蒸粮便不再显得打眼,即使闻到了粮食的味道,别人也会以为是他们又去买的高价米。
之前少粮的时候,作坊也不是没被人盯上过。可是前有田二他们八九个汉子气势汹汹,后有顾云拿着弓箭杀意凌然,渐渐的,就没人再敢把心思放在顾家的酿酒作坊上,都选择跑到别处去搞粮食。
作坊安安稳稳的到了现在,至今那些起了坏心的人都不敢靠近。
米铺的粮食比受灾前要贵了一倍,当初周娇娇和顾云买粮时的粮价跟如今的粮价一比,简直便宜的不得了。作坊的人都在夸他们两人神机妙算,气运逆天,但只有他们在明白并不是这样的。
每一个穿越大军都会有她自己的金手指,周娇娇觉得可能这就是自己的外挂。不过后来她又对此产生了怀疑,因为自那之前和之后的梦都没有灵验过。
难道只在生死攸关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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