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我爸爸姓王,我妈妈想我名字里也有他的一部分,就让护士查「畅」的左边可不可以换成王字旁。”
“结果还真有这个字,所以我就叫言玚了,很胡闹吧?”言玚轻笑出了声,“但他们在家都喊我畅畅。”
说完,他的神情莫名变得有些怅然:“很多很多年没人这么叫我了。”
回忆的闸门一旦撕裂开半点缝隙,从前的情绪就会瞬间宣泄出来,好的、坏的、不想忘记的、不愿意留下的,都只顾着一股脑地涌出来,扰得人仿佛坐上了过山车。
褚如栩却是破坏氛围的一把好手,他攀着言玚的肩膀撒着娇,努力板出他最低沉的嗓音询问道:“你喜欢么?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就喊你畅畅。”
言玚弯着眼睛,在他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戏谑道:“我喜欢你叫我老公,以后你家里家外都叫老公吧。”
可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便被褚如栩整个人端了起来。
十九岁身强体壮的男大学生仗着有蛮力,丝毫不怕把同样一米八几的言玚摔了,嬉皮笑脸地就带着他往楼梯处走去:“没问题老公。”
褚如栩朝言玚挑了挑眉,不容言玚拒绝地把他打横抱起,与对方接了个短暂的吻,又将唇瓣贴蹭到了言玚耳边。
他用气声说着悄悄话,字里行间满是挑逗和暗示:“我现在喊了几次老公,你待会记得要还回来就行。”
“你可真是说情话、耍流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啊。”言玚被他气笑了,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餐桌上那些东西说道,“你还没看呢,你不看看么?”
“看,但不是现在。”褚如栩朝他眨了眨眼,“我还欠你个解释,暂时没资格听你讲这些。”
言玚看着对方,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上次来景城,我在机场放了你鸽子。”褚如栩解释着,表情有些抱歉。
言玚想起来了,但依然没明白:“我不在意啊。”
“我在意。”褚如栩亲了他喉结一下,“后天带你去见个人。”
言玚条件反射地问道:“为什么不是明天?”
褚如栩此时已经走到了那扇贴着太阳毛毡的门前,他狡黠地低头看着言玚,用手肘勉强将门打开,并走了进去,将已经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些什么了的言玚,安稳地放到了那张看起来很舒适的床上。
皎洁的月光下,墨蓝色的床单将言玚衬得更白,屋外树影婆娑。
言玚觉得浑身都泛着痒,像是窗口轻摇着的柳稍就这么一寸寸地扫过他。
褚如栩解着他运动裤系带上的结,动作轻柔,神色专注,如同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倒也不需要他解释了,此时言玚对于“为什么不是明天?”这个问题,已经有了清晰的答案。
片刻后,他笑着俯下身来,熟练地与言玚亲吻,在言玚搂住他脖子的瞬间,褚如栩哑着嗓子,语气里竟重新蕴起了几分危险:“你今天伤害、折磨自己的行为,我很不喜欢,也有点生气。”
“哥哥,你觉得该怎么办?”
“嗯?”褚如栩浅浅地将手掌覆到了言玚脆弱的脖子上,却只是感受着他喉结的颤抖,暂时没有收紧用力,只是轻轻摩挲着。
褚如栩并不担心言玚会感到不适,多次厮混下来,他清楚的知道对方在这方面是喜欢追寻过激感受,也愿意在安全的范围内被这样粗鲁对待的。
所以他没等言玚回答,而是直接给出了自己的方案:“我可以罚你么?”
言玚的身体僵了僵,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似的。
可半秒后,他还是细若蚊咛地「嗯」了一声。
褚如栩满意的在他鼻尖落下几个细碎的吻,态度愈发强势,可话语间选择的字眼却依然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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