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构建出对方和自己在这些地点的样子。
没有柏鹭的痕迹。
“只有主卧。”言玚的话断断续续,像是在极力忍耐,字词打着颤儿黏在一起,杂着几分被欺负狠了的可怜。
褚如栩好像格外喜欢看到言玚脆弱的样子,与平时那副矜贵持重、不食人间烟火的精英形象,越是南辕北辙,他就越兴奋。
并且对此,酷似有什么奇怪的执念一般,每次都要达成目的,才能真正满意。
“我对这种事,比较钝感。”言玚看着褚如栩好像有些不相信的表情,条件反射般地解释道,“他,他也不热衷。”
“只有主卧。两年,只有五次,高兴了么?”言玚像是恢复了些理智,又恼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对着褚如栩阴阳怪气起来。
褚如栩显然是很高兴了,他弯着眼睛,笑得温柔,动作却很有侵略感,不屑地哼了哼,还要拉踩一下柏鹭:“啊,哥哥,你前男友真无趣。”
他顿了顿,片刻后,抱起言玚往楼上主卧走去,途中还不忘贴着言玚的脸,耳语道:“但我怎么不觉得您顿感呢。”
“这东西,还懂见人下菜碟的么?”
言玚实在语塞。
褚如栩自从前天过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平时相处倒还是乖巧懂事的温顺模样,但一到类似当下这样的情境时,就会变得格外强势。还很不讲道理。
可他偏偏却又总是下意识地纵容对方。
真是没法管了。
言玚选择放弃挣扎。
他直接抬起头与褚如栩接吻,蜷起的膝盖不客气地顶了顶对方的胸口,嚣张道:“废话真多,只有心虚的人才喜欢办正事前叫阵。”
褚如栩眸色一暗,爬楼梯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可言玚的主卧在顶层。
路途遥远,实在很不利于旖旎氛围的可持续性发展。
褚如栩咬着牙,忍不住找茬道:“你们这小区哪家开发商,四层的别墅都不知道给配个电梯。”
“等明天,我自费给您安一个,然后马不停蹄地就去投诉他们。”
“嗯……我想想。”一听这话,言玚直接笑出了声,他摆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安心地享受着褚姓「人力车」,几秒后,他做作的「哎哟」道,“好像就是你家子公司承包的呢。”
褚如栩沉默片刻后,四楼也正好到了,他有些急切地推开门,嘴里的话却冠冕堂皇:“那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我决定牺牲自己,代表千泽集团,身体力行的向您转达歉意。”
……
后半程的记忆,言玚又有些模糊了。
他只记得,自己在第三次的时候,就已经半骂半哄地求褚如栩停下了,可对方却仿佛没听到似的,一边亲着他泛红的眼角,一边拒绝自己。
“还差两次呢。”
“哥哥不是说好,让我陪你一起重塑回忆么?这是第一步。”
对方是这样说的。
如果不是言玚没什么力气了,他真的很想把褚如栩按在墙上锤一顿。
敲着对方的脑袋,责问他「能不能学习克制一下底层欲望」。
再说了,这算哪门子的重塑回忆。
这和他所说的「不愉快的过去」,八十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吧。
褚如栩刚刚还好意思说不吃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