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荷包的时候他就觉得绣法眼熟,翻出这个字后更加确定,这就是娘亲给他做的。
太好了,娘亲还安全。
宋司谨掐了一把自己,赶紧把纸条烧掉,把荷包挂到腰上。
颜大人话里的意思,好像知道自己已经坦白,但他还这么说,也不知为什么。
又轮到辛夷值班的时候,宋司谨特意拉过他,小声请教:“小公爷遇刺,国公府打算怎么办,要报官吗?我先前说的那些别人信了吗?”
辛夷长叹一声:“宋公子,你暂且不要打听了,其实老夫人心里自己有数。”
宋司谨还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那到时候,是不是需要我出堂作证?”
辛夷不忍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段灵耀:“宋公子,老夫人是圣上的亲姑姑,老国公本该是没有实权的驸马,而老夫人早就答应过圣上,绝不插手皇位斗争,您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懂。”宋司谨当然不明白,即便直觉让他退缩。
辛夷欲言又止:“意思就是老夫人只想保住少爷的性命,其余的都可以往后放,且圣上已经有了决断,他昨日发怒,勒令四皇子禁足一年,紧接着又病倒,这件事几乎板上钉钉。明处信国公府不能再追究,其余的都要等少爷醒来再说。”
宋司谨诧异道:“如果老夫人知道真相,为何不告诉圣上?”
辛夷迟疑了下,苦笑:“您当真以为,那位不清楚吗。”
宋司谨恍惚地坐下,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如果太子真的不受宠,又怎么可能一直都是太子。是了,原著里虽然没有明写,但颜雪回时常劝秦祐山的说法,便是:这一切都是圣上对你的磨炼。
“可我听说小公爷从小在宫里长大,圣上待他很好的。”
“那您一定也知道,少爷入宫,是因为钦天监批他命硬的缘故吧。”
辛夷说着说着,忽然惊觉自己失言,连忙补救:“小的只是随便说说,您要是好奇,等少爷醒了亲自问他吧。”
宋司谨心情复杂,看着躺在床上病骨支离的段灵耀,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忽然发现,原来段灵耀这样猖狂张扬的混世魔王,也有不能随心所欲的时候。
他轻轻拢住段灵耀的眼睛,在他身边躺下,难得放松了一阵,这次颜雪回的要求总算不至于让他为难,他只要别多嘴即可。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还得等段灵耀醒来决定。
——
深夜,宋司谨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他痛苦地睁开眼,猛然发现自己确实被人掐住了脖子。
段灵耀不知何时醒来,正坐在他身上死死地掐着他,那一双眼睛半睁着,浑浊而涣散,身上冒出很多汗,嘴唇毫无血色地颤抖。
“去死……都去死!你也想杀我……做梦,一群废物!”
宋司谨下意识握住他手腕,脸涨红着看他,喉咙被人紧紧扼住,教他说话很费力:“段灵耀,是、是我……”
他的声音艰难地传入段灵耀耳中,意识不清的少年愣了下,旋即越抖越厉害,他猛地松开掐着宋司谨脖子的手,惊慌大喊:“谨哥哥,你在哪,我怎么找不到你了?谨哥哥!宋司谨——啊!”
大幅度的挣扎叫段灵耀又扯到了伤口,他一下歪倒在床上,紧紧咬着牙,额头青筋直跳。
宋司谨捂着喉咙一阵剧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