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解释理由, 尤其不想把这种理由写下来让别人看。
辛青见他神情萎靡,便猜:“可是身上不舒服?小的帮您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宋司谨又摇头,重新写了张纸条:不必请大夫, 我没事。
宋司谨很少要什么东西, 一要就是麻药这种用途不明的东西,辛青不敢随便就给他弄来,转头就告诉了段灵耀。
段灵耀一听便了然, 叫辛青不必再追问, 也不要给宋司谨弄药。
宋司谨整日被拘着, 闲来无事, 用树枝当小撅子, 正蹲在院子里花草树木和石头边寻找着什么。
听到段灵耀回来的动静,他赶紧放下手里的树枝,拘束地站起身。
段灵耀进来后,先绕着他转了两圈,问:“在做什么?”
宋司谨用树枝在土上写字:松土,花草长得好。
他没有说谎,手上确实被土弄得脏兮兮的,段灵耀并不嫌弃,笑着抱住他的腰:“我听说谨哥哥想要麻药,不会是打算晚上吃吧?”
宋司谨浑身一抖,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咬着唇不摇头也不点头。
段灵耀竟然还在怪他:“这是作弊,谨哥哥怎么能这样呢!”
宋司谨委屈地抽了下鼻子,感觉眼眶与鼻根都在发酸,连忙抬起袖子按压。
明明是段灵耀不讲道理,他提的那些要求怎么可能做得到,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流泪挣扎,与他求饶,说今晚不试了,求他先停下。
掌控游戏规则的人却半分不留情面,不肯给他一点反悔的余地,甚至借口他说话犯规,把他的舌头咬的渗了血。
到现在宋司谨的舌尖还疼,喝水都忍不住抽气。
他自己做不到,只能想法借助药物。
见宋司谨实在委屈,段灵耀眼珠一转,说:“好啦,别不开心了,要不然这样,咱们折中一下。”
宋司谨放下袖子看他,颇为犹豫,他总觉得段灵耀不会那么好心。
果然段灵耀说:“人家很大方的啦,就算谨哥哥没有完成人家的要求,也可以让谨哥哥先说两个字。”
宋司谨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段灵耀高兴地说:“「喜欢」这两个字谨哥哥随便说!”
宋司谨:“……”
段灵耀大笑:“但其他的,还需要谨哥哥继续努力啦!”
要不是实在不敢,宋司谨真的很想转身就走,他抓着自己的袖角,可怜兮兮地站在那,段灵耀连声问他好几遍开不开心喜不喜欢,他才缓慢地点了头,说喜欢。
但这并不是宋司谨被宽容的征兆,不如说,这是另一种欺负他的方式。
宋司谨又试了两次段灵耀的要求,他学乖了,受不住的时候不再说话,尝试用摇头表达自己的意思,他拉着段灵耀的手,一边摇头一边抽泣,段灵耀心知肚明他是什么意思,却故意歪曲:
一会儿说他是嫌慢了,一会儿又问谨哥哥是不是觉得这样太无聊?然后变着花样地折磨他。
当宋司谨快崩溃了去推他的时候,段灵耀就会甜腻腻地问:“谨哥哥喜欢人家这样对你吗?”
宋司谨不想回答。
但他必须回答,否则段灵耀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于是他沙哑地,小声地回答:“喜欢……”
段灵耀看起来格外开心,眉飞色舞地说:“就知道谨哥哥这段时日这么热情,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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