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一旦段灵耀翻脸,自己将毫无还手之力。
“你说的是。”
“你准备如何。”
“……”宋司谨很无奈,“不知道。”
有的时候得过且过不是因为人懒,而是因为除此外别无选择。
日子好过了没几天,大壮忽然告诉宋司谨,宋老爷想私下见他一面。
宋司谨不理解:“为什么?我这段时间很努力了。小公爷对我很……宠、宠爱,我完成任务了。”
虽然「努力」有点水分,但从结果看也算完成宋老爷的期望了,他还想怎样?
大壮当然不知其中内情,不为所动地继续下达通知,没有办法,宋司谨只能在深夜爬起来,偷偷到后院的狗洞处跟宋老爷私会。
狗洞又小又矮,两人蹲在洞的两边交流。
“司谨啊,听说小公爷最近对你十分宠爱,你可得好好求求他,叫他帮咱家一点小忙!”
夜深露重,宋司谨搂了搂衣裳,疑问:“要帮什么呢?”
宋老爷说:“最近有个暗地里的小人作祟,把咱家的账本偷走了,知府正遣人排查家里的生意。可恨族中无人可用,再不请小公爷出手,怕是要大伤元气。”
宋司谨听的一脸迷糊,不懂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但还是应了下来。
主要是不应也不行。
宋老爷倒没那么天真,觉得靠宋司谨吹吹枕头风就能行,他趴在地上,手伸进狗洞递给宋司谨一个信封。
宋司谨问:“这是什么?”
宋老爷说:“这里头是给小公爷的孝敬,听说他最近对棉糕感兴趣,里面除了银票还有那间糕饼铺子的地契跟棉糕的方子,你记得千万把话传达到位,但不该说的,不许多说!”
“……”宋司谨轻轻反问,“什么是不该说的呢。”
宋老爷颇有些恼怒:“蠢货,当然是关于棉糕的,只要问你就说不知道好了。”
原来是这样,宋司谨明白了,但他还是不明白另一件事:“这些事您为何不亲自与他说,我平时在他面前,也不怎么说得上话。”
宋老爷幽幽道:“小公爷说,那日他其实是认真的,只是不想勉强老夫。他说怕见了老夫忍不住,便不肯再叫老夫进门。”
“……”
宋司谨恍恍惚惚站起身,走了没几步,忍不住回到狗洞边说:“要不,您还是勉强一下吧。”
洞外没声音,宋老爷已经走了。
宋司谨真的感到很可惜。
——
天亮后,宋司谨照宋老爷教的找到段灵耀说好话,又拿出那个信封孝敬他。
面对这件事段灵耀没有一点惊讶,笑眯眯地拆开信封,一张一张清点里头的银票和契书。
宋司谨眼巴巴地看着,希望段灵耀能快些答应,不然他又该被宋老爷威胁了。
“小公爷,可以吗?”
“可以啊。”段灵耀爽快地说道,“你放心,我这就叫人告诉知府不用查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不等宋司谨想明白,一叠薄薄的纸递到了自己面前,他接过来一看,是宋氏糕饼铺的地契跟伙计们的身契,还有棉糕的方子。
“小公爷?”宋司谨稀里糊涂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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