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想不通啊!
段灵耀越发兴奋,他扣住意识混乱的宋司谨的后脑,手指插进他潮湿的发间,喜悦而热烈地问他:“那我到底要怎么做?宋二哥,你可真是太会为难人啦,不如这样,让上天来决定!”
他从背后揽住宋司谨,一贴近,透过潮湿而单薄的衣物,体温迅速感染着彼此。
下巴抵住宋司谨的肩膀,手顺着宋司谨的手臂游移,最后托起他试图抓住什么的无助右手。
段灵耀的指间夹着一枚薄而小巧的金铜板,正面雕纹着热烈怒放的扶桑花,反面雕纹平安富贵四个字。
“花面朝上,我就帮你,字面朝上,宋二哥就自行解决吧。”
段灵耀把金铜板放进宋司谨掌心上,抓着他的手,轻轻向上空抛去。
金铜板亮闪闪,在氤氲烛光中折射出明晰光华,最后翻滚着落到床上。
啪嗒,上天做出了决定。
……
宋司谨小口嚼着鸡丝面,没有抬头看面前的辛夷。
来送饭的辛夷当然不是单纯来关心宋司谨的,他是来提醒一件事:“宋二公子,莫忘了身子好了,去陪我们少爷解解闷。”
宋司谨点了点头。
辛夷走后,他慢慢喝掉鲜美的鸡汤,放下碗,静静坐在桌前走神。
前夜记忆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自己情迷意乱时。段灵耀就凑在耳边笑,一边笑一边撒娇似地说让自己报答他的帮助。
宋司谨除了连声迎合别无他法,还好段灵耀提的要求不算太难为人。
段灵耀没对他做更多出格的事,只是用手帮了帮,提的要求也很简单,让宋司谨病好后带他在城内吃喝玩乐。
休息了一天,本打算履行承诺,但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上午就淅淅沥沥落了小雨,下午越下越大,根本出不了门。
辛夷便过来找宋司谨,叫他陪段灵耀解闷。
良久,宋司谨轻叹一声,虽说前晚顺利应付了过去,却不知未来会如何。
病好后,脑子清醒了,宋司谨明白过来,知晓像前天那样莽撞地往外跑,根本无法成功。不说段灵耀,光宋家就不可能放过自己。
更别提娘亲还在宋老爷手里控制着。
……
听说宋司谨要去陪小公爷,三喜取来了新衣服。
只是展开一看,宋司谨便烫手一样把它们丢回床上:“可不可以换一件。”
这衣服外头看着正常,里头那层却清凉的让人面红耳赤,宋司谨万万不想穿这种衣服。
三喜见他不听话,阴阳怪气地冷笑:“哟,不愧是伺候过小公爷的人,这就使上性子了?”
宋司谨蹙眉,很不能理解地去看三喜,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三喜继续说道:“如今小公爷对你不过玩玩而已,不知道趁机抓紧,小心被人玩腻了赶出去!”
这话太难听,宋司谨抿了抿唇,认真地说:“我不想穿。”
三喜威胁:“那你就穿这身脏衣服去吧”
宋司谨瞅他一眼,不吭声了,闷头就转身往外走,三喜一愣,发现他竟真打算穿这身脏衣服去见段灵耀,忙吓得伸手去抓。
他一伸手,宋司谨也害怕,还以为他要打自己,两条长腿直接跑了起来。
“你站住,跑什么!”
宋司谨不理他,继续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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