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衍抬起头:“好。”
白蔹下了马车,同他挥了挥手,这才回了医馆。
姜大夫又出门看诊了,白蔹看着医馆里就一个药童在忙前忙后的,他同人道:“待过些日子医馆修缮完毕了,便再请个药童前来帮你打下手。”
“多谢小姜大夫。”药童赶忙致谢。
白蔹嘿嘿笑道:“那待会儿我爹回来他要是跟你问起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就说在他走前不久就回来了。”
药童很懂事的点了点头:“好嘞。”
白蔹笑眯眯的钻进了后院里,这些日子宁慕衍让修建书院的工人过来帮忙修建,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已经把大体整修好了,就差盖上砖瓦。
另外单独置了厨房和一间卧房,而原本现在住的两间小屋子打通以后做一间使,等修缮完就很宽了。
晚上,白蔹做好了饭,姜自春才踩着时间回来。
父子俩一道在后院儿里头吃饭,听见前院医馆一声吆喝:“可有人在?”
白蔹出去看,见着是个家丁模样的男子,递给了白蔹一张请柬:“给姜自春姜大夫的。”
“好。”
白蔹拿着请柬进屋:“爹,是你的请柬。”
姜自春忙接过来,看着赤色的请帖甚是正式,光是瞧封面便像是大户人家送的。
白蔹夹着菜往自己碗里送:“是哪户人家想请爹去看诊吗?还是病愈的答谢宴请?”
姜自春打开请帖,眉心一动:“时府送过来的。”
“时大人当真是有心,我当那日大人不过随口一句客气话,没成想还真送请柬过来邀请上门一叙。”
白蔹闻言拧起眉头:“爹说这请柬是那天的大伯,时太傅送的?”
姜自春有些惊讶:“你怎知时大人是太傅。昔年在府城之时大人还在做知府,爹也只知道他后来被调入京城,却也并不晓得而今是何官阶。”
他把请柬摊开放到桌上让白蔹也看:“瞧,时大人还让我带你一同前去赴宴。”
白蔹捂着脸趴到了桌上:“我今儿才从时府出来,时大人就是少爷的老师。”
“啊?”
姜自春不禁呼了一声,不过细下一想也并不多奇怪,宁府是府城的大户人家,宁大人在世时也在府城任职,时大人作为知府,两家相识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巧。
白蔹扬起头:“我明儿能不去吗?今儿才去丢了一遭脸。”
姜自春好笑道:“不去多失礼,放心吧,时大人未免还会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不成。”
计不计较倒是另外一回事,他就是觉得丢脸而已。
“话又说回来,爹怎跟时大人相识的?”
“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会儿你才两三岁呢。那一年时大人离京从翰林调到地方上做官,来的就是咱们永昌府,他时运不济,上任不过几个月府城外的村户上就闹起了疫病。”
姜自春道:“昔年时大人也不过是个科举入仕不久的年轻人,初到地方上做官许多事情千头万绪,拿着疫病也是没法子,眼看着城外的疫病闹的越来越厉害,一个村子接连一个村子的遭殃,也不顾自身安危,就带着人在疫村给老百姓送药送粮。”
那会儿姜自春要照顾小白蔹,可见病疫闹得民不聊生,只怕是迟早也要闹到鹿口村来,终归是无法置身事外。
他也开始没日没夜的研制着药方,好在是几番调试总算是成了效,带着药方就去找到了时子瞻,一路指导着官府的人熬制了大锅解疫药,一碗碗的端给了老百姓喝,治好得病的人,又煮药给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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