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本已经脑袋昏沉了,听到这番话,更是肆无忌惮的把酒往嘴里灌。
“三棱?今日你怎这么早就回来了?”
宁慕衍在园子里看见在扫地的人,不由上前问了一句:“生意不好么?”
三棱见着宁慕衍,连忙恭敬行了个礼:“今日奴婢和公子并未有去南门寺。”
“今日白蔹不是休沐吗,且是月底了。”
“公子说姜大夫今儿要来城里,所以不去出摊。公子是和姜大夫父子团聚,奴婢便没有跟着前去。”
宁慕衍闻言眉心微动,以前姜自春上城里来看他,他也不会耽搁去南门寺摆摊,他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是自从先前正裕说和他吵了架便如此奇怪了,他不由得拧起眉头,只怕是姜家出了事。
“你可知道公子是在哪里见姜大夫?”
“好似说的是城西。”
宁慕衍神色一变,城西那么远,城门在城西和城东的中央,要见面也不必跑那么远去。
他当即便出了门。
人是在朱雀街找到的,齐家的马车拦住了他,顾微颜把已经昏昏沉沉的人扶了下来。
“小姜大夫许是心情不好,我在城西碰见他,本是想邀小姜大夫吃点东西,没成想他竟喝多了。”
宁慕衍连忙扶过人,把白蔹塞到马车上。
“多谢送他回来。”
“客气什么。”顾微颜道:“还是先带小姜大夫回去醒醒酒吧。”
宁慕衍道:“那我便先行告辞了,改日登门致谢。”
顾微颜看着宁慕衍难得的担忧神色,不由得多看了人一眼,她心里多少有了一点评断。
看着宁家的马车走了,她才回车上去。
宁慕衍把白蔹带回了府,他冷着一张脸,把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软软绵绵的白蔹扶进抵暮园,看着喝的双颊坨红的人,心中不免生气。
“出去喝这么多像什么话,便是要喝关上门在家里喝还不成?”
眼见着人浑身瘫软无力,跟挂在身上的丝绸一样要往地上滑,他又心疼的叹了口气。
宁正裕突突跑到园子,老远看见两人,正想说白蔹回来了,话到嘴边还未说出口,就见着宁慕衍一个矮身拦腰把白蔹抱了起来。
他登时脑子里轰然炸开,原地怔住,半晌后才赶忙蒙上眼睛背过身去,心里噗噗乱跳,看见几个过来的丫头,连忙挥手把人打发去了别处。
宁正裕吸了口冷气,自己究竟看着了些什么!
“哎呀!”
他咽了口唾沫,直摇着头,魂不附体的又原路折了回去。
宁慕衍把白蔹抱进了天门冬,怀里的人突然埋到他胸膛前蹭了蹭,他压着眉头:“知道我是谁嘛?逮着个人便乱蹭。”
白蔹打了一个酒咯儿:“我知道。”
“你是大少爷,是宁慕衍。”
说完在他身上深吸了口气,又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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