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没人摆了。”
白蔹笑了笑:“如此谢谢大家了。”
三棱也是惊得很,先时还要揽客,今朝却是自己寻了上来,果然酒香不怕巷子深。
见着白蔹再同大伙儿说话,他接过白蔹的药箱子,在一旁赶忙摆开摊子。
“小姜大夫是每月十五才来此处吗?”
“是啊,是啊!我们先前跑了几趟都没见着您,后听柳月回想说是十五的时候来买的东西,算着怕是您只有十五才来。”
白蔹也没想到只是卖了一回药,看着斯斯文文的小娘子竟然宣传了这好些的问医人前来,他道:“正是,每月十五来。”
“一月就来一日啊?”
白蔹道:“原是只来这一日的,但见有如此之多的人想问诊,往后月底三十一日会再来一天。”
“好啊,好啊,如此也比只来一日好。”
白蔹道:“大家排好吧,今儿时辰也不早了,待会儿怕有人看诊不了。”
诸人闻言赶忙一窝蜂排好了队。
白蔹耐心摸脉,又问症状,一个一个来,没多时间就到了正午,可排着队的人却还有十几个,甚至还有路过之人询问后接着队伍排的。
那日独一小姑娘不好意思上前问诊,今日人多,反倒是给人壮了胆子。
“哥儿哪里不舒坦?”
白蔹一连看了四五个都是妇人娘子,大抵上都是来要玄灵止痛丸的,见着好不易排来了个哥儿,倒是也不必问他也用不着这个。
小哥儿四下看了一眼,有些难以开口。
白蔹抬头同后头排队的人道:“你们排后头去些,留个两尺的距离出来,大伙儿唠嗑我不能静心诊脉。”
诸人闻言往后退了去,小哥儿见状感激的看了白蔹一眼,这才道:
“我已成亲有两年了,但是一直无有所出,街坊邻居都说起闲话来了,什么不下蛋的母鸡云云,家里着急,可又不好意思随意请大夫相看,只怕坐实了这闲话,听闻南门寺这头有哥儿是医师,这朝特地前来看看。”
白蔹闻言同人把了把脉,他眉心微动:“脉象来看夫郎身子并未有什么大的不妥,光以诊脉也不能全然通晓身体状况,若是要看生育,恐怕得细诊才行。”
“那大夫可能上门一趟?”
白蔹道:“我能出来看诊的时间不多,只怕是要等着把这头等着问医的人都看了有时间才能前去。”
哥儿连忙道:“我能等着。”
“如此也可,眼瞧这头人还多,若是家里不远可以回去午饭吃了再来,也不必在这头一直苦等着。”
“好,好!多谢小姜大夫。”
下午,白蔹的小摊前寻医之人还是不绝,他却让众人散了。
倒不是他自抬身价,实在是没想到今天来看诊买药的人会如此之多,他准备的药却少了,便是诊断了也买不到药。
他说写药方让人前去医馆抓药,有的肯,有的又不肯,白蔹只好把愿意拿药方前去医馆的人给看诊了,别的让月底再来。
虽是打发了摊子前的人,还有等着需要上门看诊的,白蔹收拾了摊子,当即又和三棱一道随着请他上门的哥儿前去。
哥儿住在小溪巷,同梨花苑简直是城北城南的跨越,进了民舍,许是早和家里人已经说谈过,屋里未有男子在,白蔹径直便被引进了内室。
白蔹又给人号了一遍脉,再者便是细致的检查了一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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