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不说自己的实力够不够对付梵执,就是有一天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就凭梵执是梵茗的哥哥,他也不会选择再去对付梵执。
他的公司毁于梵执的手中,要说他真的不恨,那绝对是不可能,但那段在海源丽舍的日子,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心。
他现在的目标是,只想获得梵茗的原谅,然后彻底得到娇气包的心。
这些恨意和梵茗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如果他真的对梵执动手,梵执因为他陆忱出了什么事。
那他和娇气包,估计这辈子都没可能了……
不过有个事情还是要问问梵净山,陆忱靠在椅背上,姿态惬意地转着手中的笔,眯着眼睛问对面的老头:
“你之前说的时候,我就在想了,凭你曾经无缘无顾消失十多年来看,是不可能一回来就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
你究竟是从谁的口中,得知我的公司是被梵执毁掉的,我和他之前有深仇大恨,如若你说出来,我可能会再考虑下刚才的事情……”
梵净山对于廖轻本身就不在意,和对方结婚也只是为了牵制对方,现在说出廖轻就能讨好陆忱,达成合作还有可能一线生机,他当然不会拒绝。
他回的很是痛快,“是我的新婚妻子廖轻,陆总您看,我们的合作你再考虑下?”
陆忱眼神又深沉许多,转着手中的笔一言不发,随即意味不明的看着梵净山,哼笑了一声。
他倒是没想到廖轻那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水准竟然下降这么高,居然和一个老头子结婚,这到底是有多么饥不择食。
想想他有可能和这个老头,共用过一个身体,他的心里就生出一种强烈的恶心感。
他按下内线电话,对助理道:“进来,去送这位老先生出去。”
梵净山一听这话就预感不妙,谁知陆忱的助理来的很迅速,马上就进来微笑地对他道:“这位老先生,请吧。”
陆忱看都不看梵净山,继续处理文件,完全是套完人话,就当人是个透明人。
梵净山即使还想纠缠,到底还是顾及在人前的脸面,恨恨地瞪了眼助理,就拉下满脸褶子一瘸一拐离开了。
由于那十年梵执给梵净山的腿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到现在他还无法正常走路,平时都是廖轻用轮椅推着他走。
因为来这里是秘密前往,不能透露给任何人,他才独自前来,自然也就只能用残破的两条腿走路。
陆忱看了眼梵净山离开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也是时候该警告下廖轻了。
如果不是廖轻和梵净山什么都说,今天的事对方也就不会找上门,说到底还是那个贱人嘴太碎。
所以,今天的廖轻不止是老头子回来,冲他发了好一顿脾气,而且还莫名奇妙收到了一个快递。
那个快递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血红色的纸,上面写着:记得下次我的事情,不要嘴碎的和你老公说,不然下次我会找十个男人好好伺候你。
廖轻瞳孔一缩,虽然这张纸没署名字,但他瞬间就猜到了对方是谁,是陆忱,一定是陆忱那个恶魔!
一定是老头子,因为他说过陆忱的什么信息,去骚扰陆忱那个恶魔去了,否则之前都平安无事,唯独今天收到了那个恶魔的警告。
他控制不住的生理性哆嗦,这段时间他得好好看着老头子,梵净山之后出行的动态,他一定都要知道并且提前避免。
虽然他想过要报复陆忱,但那个人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让他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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