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执而设计的。
试问,当年他的母亲在他眼前遭受侮辱,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当然是狠狠折磨梵净山这个渣滓,还要让他那作祟的恶物赶紧消失掉……
所以当时梵执冷酷的手起刀落,速度极快地解决了那肮脏物件,然后随手扔进垃圾桶。
没想到现在廖轻为了维护梵净山,这么违心虚假的话都说的出口?还是对着那老头枯树老态的脸,不得不说这定力真强。
至少,他做不到,要是他…估计没等说,就已经把自己恶心的够呛了……
满脸享受的廖轻心里也不是不恶心的,要他对着一个老头子说这样的话,说实在还真是蛮考验他演技的。
但他已经在梵净山家里,挤走了那个老太婆,成功上位成老头的妻子,在人前多少还是要维护人家的面子的。
毕竟,他可是为了梵净山的家产而来,当然要把人哄高兴了,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得到他想要的。
违心地说这种不痛不痒的话,又算什么?
况且他就是因为没有和老头做什么,才可以这么毫无顾忌说出口,顶多也就是他主动提过,甚至想为老头口头服务过,但都被这个老男人拒绝了。
虽然不清楚缘由,但也正合了他的意,当他愿意陪个老头子上床么?
他从前可是只有陆忱一个男人,虽然陆忱在情事上喜欢折磨他,但好歹是帅气的俊脸、年轻的身体,害怕是真害怕,爽也是真爽。
这些哪能是老态龙钟的老男人可比的!
就在他装羞涩装的有点累,有人出声打破了四人之间凝固的氛围,但来人声音饱含怒意,不悦地质问轮椅上的人:
“爸,你可真是去哪都舍不得放下你的这个心肝,居然我的婚宴还要带他一起来,您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儿子放在眼里?”
言栀眼神微动,默默地拿起香槟杯喝了一口,这好戏不看去哪看啊?
梵净山皱眉训斥他唯一的儿子,“你在说什么呢?我和廖轻已经是合法夫妻,参加你的婚宴带他来有什么错,你不要对他一直心有成见好不好。”
梵沥林瞪大眼睛,简直无语至极,对他这个父亲失望透顶:
“您和这个贱人能结婚,还不是踩在我妈的身上,一定要和她离婚,才和这个贱人在一起的。
他霸占了我妈的家,霸占了我妈的丈夫,甚至霸占了我的父亲,我有什么理由不对他有成见?
既然他敢做,就要承受别人的鄙夷,父亲,您的做法真是太让我和母亲心寒了!”
后面还要再说,被他身边的妻子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梵净山丝毫不觉愧疚,那个水性杨花的老女人,这些年背着他在外面养了多少小白脸,既然他活着回来了,自然不允许那个女人继续给他戴绿帽子。
离婚娶廖轻,没让那个老女人净身出户,已经算是看在眼前儿子的面子上了。
况且一纸婚约,也是将廖轻将自己绑在一起,有个牵制对方的理由罢了。
为了他现在及死后的财产,想必廖轻为他办事时,也会更加尽心卖力些……
梵沥林被妻子拉走,两人一起去了不远处的餐桌上,那里正坐着一位老妇人,老妇人看见两位新人过来,脸上乐开了花。
而梵沥林也压下怒火,勉励对母亲露出了一个微笑,母亲这么多年一个人养大他不容易,还要撑起这个家实在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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