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言言小小声说的对不起,他当时是听见了的,但不想给老婆增加太多负担,所以装作睡着的样子。
虽然他很想和老婆做最亲密的事,但如果言言现在无法接受,他也不会真的逼他。
总之,之前那段时间都等了,何必急于这一时,他只要等到老婆全身心,愿意彻底接纳他的那天就好。
只不过,但愿那一天不会太远……梵执重新闭上眼,搂着香软的老婆,也跟着进入了梦乡。
白天还是一样的生活,言栀和小助理忙于新漫画,梵执则去公司处理工作。
但今天袁立汇报工作的时候,神情却有着比往日更严重的凝重严肃,他垂手而立,眼睛紧盯着总裁,语气凝重道:
“总裁,近期我们集团在国外的生意遇到了对手,已经有好几个数亿的单子被对方抢了,再这样下去国外的公司损失惨重。”
梵执签着手里的文件,停下来思考片刻,很快做出了决定,“你去帮我订去国外的机票,下午就去,尽快解决此事。”
中午时分,梵执给言栀打了个电话,“老婆,国外分公司出了点问题,下午就要启程去处理了,你在家乖乖等我。”
言栀张了张嘴,不知是想继续昨晚的抱歉还是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下了未说出口的话,只说了句:“好,那你注意安全。”
他不知道该和男人说些什么,总觉得经过昨晚,自己和梵执的距离,变得朦胧不清甚至远了。
两人挂了电话,袁立适时进来提醒:“总裁,您还回去看眼夫人么?咱们马上就该走了,飞机快要到时间起飞了。”
“不了,我跟言言说过了,就是出个差,没必要弄得生离死别一样,两三天也就回来了。”
袁立出声询问:“总裁,那咱们现在走么?时间快到了。”
梵执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随后对助理道:“走吧。”
这时候的梵执怎么也没有想到,计划两三天的路程,结果硬是一个星期后才回去,并且他和老婆再见面的场地,居然是在医院……
而与此同时梵茗的房子内,他已经被陆忱,锁在床头一整晚了。
梵茗的手被情趣手铐挂在床头,而他头上的粉色猫耳没有去掉,身上依然穿着露着双腿的白色衬衫。
他和陆忱睡在一张床上,但是梵茗没敢睡,怕大坏蛋趁他睡着做些什么。
也没敢和男人一起躺在床上,只恐惧地坐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团,一直睁着眼睛,偶尔困得狠了才不得已打个盹,之后又很快惊醒。
就这样他几乎算是睁眼到天明……
其实一整夜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梵茗也是生起过几次邪恶的念头,将手悄悄伸到男人的脖子上,但最终因为顾忌很多还是怯懦地缩回了手。
但眼看着太阳升起,梵茗心里有些着急,他还要去上课呢,这可怎么办?男人会好心放他去学校么?
他用指腹戳了戳男人的后背,鼓起勇气道:“哎,你…你醒醒。”
陆忱本还想再睡一会,但梵茗执着地戳了他好几次,使他无法安睡。
他在烦躁之下,极快地抓住了男孩的手,睁眼扫视男孩一圈,然后又困顿地闭上眼,沉声威胁:“如果你不想我现在碰你,就老老实实在那呆着!”
梵茗瞬间不敢动了,但嘴里小声提要求,有些着急地说:“你能不能把手铐解开,我还要去上课,你要绑我等我回来再绑好了。”
陆忱眼也不睁,直接抛出决定:“不行,你不能去上课,你就在家好好呆着,学校那边你给老师打个电话,告诉他你最近生病了,需要请几天假。”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让我穿难堪的衣服,还要限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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