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着玩,不真心。
表姐:“你做事也有点良心吧,在汤老师那骗吃骗喝,还要骗别的吗?”
表姐难得静下心来和谁讲道理,“你能保证喜欢人家一辈子吗?你把人家带到你们那边,再没办法结婚生子了,你负责吗?”
池烈理所当然,“当然,我真喜欢他,喜欢一辈子。”
表姐对此嗤之以鼻,男人靠不住,年龄小的男人更靠不住,像池烈这样的富家纨绔,最靠不住。
就像刚刚,完全不考虑汤老师的名声,在外面还总是亲密,太不负责。
表姐:“你在外面也注意点,你自己也不是没有被议论的时候,别给汤老师惹麻烦。”
池烈本不屑于长辈的说教,但这句他倒是听得进去。
虽说记恨表姐让汤老师和他疏远,但他心里知道,表姐说得对,他也在注意了。
可偏偏每次他被撩得心痒痒,忍不住的时候,表姐都在场。
他破天荒的没顶嘴,“知道了,你别说,我会自己和他说,你别再管了。”
表姐没说话,狐疑地看着池烈,“你真肯自己坦白?”
池烈:“我都说了我是真喜欢他,本来也想找个机会说的,反正你不用管了。”
表姐走的时候半信半疑,也没明确答应是否继续帮他隐瞒。
池烈怕这么会儿汤老师又睡着,快步往回走。
其实他也并不打算瞒汤老师太久,他还想带汤老师和他回首都,陪他上大学,总归是要坦诚事实。
但这些都得等他追到人以后。
汤老师脾气好,他有把握让汤老师原谅他,一切都要循序渐进,他都有安排,不需要别人插手。
表姐一向忙碌,估计也分不出什么时间来盯着他,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汤老师刚洗完澡,穿着酒店浴袍在镜子前面吹头发。
他走过去,右手夺过汤老师手里的吹风机,左手穿插在汤老师发丝之间,稍长的发丝在眼前晃动,汤老师眯着眼睛躲避着,像只犯困的小兔子。
吹风机的热风在空调冷气里突兀得很,把汤老师的脸颊吹得热红,站着就昏昏欲睡。
吹得半干,电线都懒得收,池烈随手将吹风机放在手边矮柜,扑着汤老师就往床上去,估计突如其来的位置变化,醒了汤老师一大半的瞌睡,“嘶...你轻一点,我又不会跑。”
池烈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酒店床的质量还不错,应该不至于痛才对。
他撑起一点身子,拎着汤老师腰间的浴袍系带把人翻了个身,汤老师紧张地蜷了腿,正巧暴露了膝盖都伤痕。
练舞嘛,磕磕碰碰常有,不是多稀奇的事。
汤诗其膝盖上也不是多稀奇的伤,今天练舞磕了,青了两个圆圆的痕迹,极其普通的淤山伤。
池烈却当了天大的事,把汤老师的两条腿都捞起来,轻得不能再轻了,他吹了两口气,“我刚才压着你了是不是。”
汤老师笑了笑,“没事,你想干什么就快点吧,我好困。”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可池烈却把不正经的心思收了一半,心疼地用拇指摸了摸伤处,随后印上了嘴唇。
他发誓吻上去的时候只有心疼,可汤老师的动作 让他那去了一半的不正经心思,变本加厉地还了回来。
或许是嫌他吻得太轻,太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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