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味、霉味等,属实不太好闻。
苏芮皱着眉头,让水手再快一点。很快,对方便把她带到了独立房间,贴心地打开门。
苏芮刚进去,一眼就看见床上已经坐着一个男人。
“我给船长五十镑,这个房间难道不该只住我一个人吗?”苏芮的询问并未得到解答,房门在背后砰的一声关上。
该不会是什么海盗船吧!
苏芮的心咯噔了一下,不由咽下一口口水。
紧接着,床上那人动了,在房间里唯一的小窗的光线中,缓缓转过身。苏芮未能一下子看清那个逆光的剪影,直到适应了光线,所有的颜色,才渐渐填充她的眼球。
眼前那人拥有着棱角分明的轮廓,褐发蓬松,高鼻薄唇和一双灰绿色的眼睛。眼角的细纹和微微勾起的唇角显现出一丝得意,然而他整个人给人气质就像这间阴暗潮湿的,沉浸在海中的房间,透着莫名的颓废和深沉。
苏芮在马车上根本没有仔细看过这张脸,但短暂的会面之后的再度相逢,将她之前所作所为再次拉到太阳底下鞭尸,把她对这个男人的愧疚,自责,以及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脱男人衣服的羞涩,一股脑儿地塞进她的脑海。
“没想到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竟然这么合适。”对方开口,带着一些爱尔兰口音。
苏芮往后退了一步,后背贴上门板,握住把手不动声色地拉了几下,暗道一声糟糕。
门被人反锁了。
苏芮没办法再装淡定,非常干脆地认怂:“对不起先生,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可以赔钱给你。”
“哦,你觉得赔钱就可以原谅你脱了我的衣服,把我绑在马车里,尴尬地等到我的朋友来救我?”罗切斯特向苏芮靠近,快速伸手,把她头上的帽子摘下,在指尖旋转。
没了帽子,苏芮的头发披散下来,像是阳光一样将整个房间照亮。
帽子停止了转动,罗切斯特把它戴在自己的脑袋上,帽檐的阴影遮住他发亮的灰绿色眼睛,很好地掩饰了他再度不争气地惊艳眼神。
但思及自己被一个看似娇弱的小姐放倒的窘状时,罗切斯特沉下脸,“小姐,我可是领教过你的手段了,您不觉得现在装无辜,已经为时已晚吗?”
美人计已经不能再用,苏芮干脆不装了,冷下脸,询问:“那么你想怎么样?”
“把你交给你的主人家,或者扭送警察局。不要忘了,你的悬赏还贴在告示栏。”罗切斯特一手插进裤兜,苏芮脸上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让他觉得十分有趣。
本来他以为这场印度之旅会枯燥无味,没想到竟往惊心动魄的方向发展了,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一名小姐按在地上扒衣服。
“不知道在您把我交出去之前,我是否还有争辩的机会呢?”苏芮冷静地替自己争取。
罗切斯特退了几步,坐在床上,“请说,你有足够的时间。”
房门已经锁了,他不开口让人开门的话,对方插翅难飞。苏芮看出他的想法,思考了几秒,直接抛出底牌:
“那我就跟你老实话吧,我并不是小偷,我其实是逃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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