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署名和地址的信。她很珍惜,看完之后全都保存在盒子里,还喷上了最喜欢的香水。所以那个人除了是她的恋人之外,别的无可能。”
玛丽从里面取出一封信,递给布兰登上校。
私自拆开一名少女的信,那是不道德,且有违绅士品格的事情。
可比这更加重要的是少女的安全。
布兰登上校几乎只犹豫了一秒,就接过信件。
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名字和地址,看笔记,很像是出自一位男士的手。布兰登上校的手抖了一下,抽出信纸的手越发冰冷。展开纸张,他的视线直接掠过长篇幅的内容,定格到落款处。
“约翰·威洛比”这几个字,瞬间映入眼帘。
约翰·威洛比?
这个名字有几分耳熟,但连续几天没睡好的布兰登上校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布卡先生走了过来,低头看了一眼,向此时此刻脑子混乱的男主人提醒道“这位年轻人就住在库姆大厦,是您的好朋友约翰爵士的熟人。我记得他在埃朗罕有个财产丰厚的表姑,叫做史密斯太太。埃朗罕距离德拉福庄园很近,几个月前,伊丽莎小姐正好去德拉福看你,顺便在哪里度过了暑假,或许伊丽莎小姐就是在那里和他认识的。”
是的。
布兰登上校一下子就回忆起来,夏天的时候,他在好友那里做客,似乎跟那个年轻人见过一两面。
好友约翰爵士对他赞不绝口,他也以为对方是个优雅风趣的年轻人,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现在看来,对方不过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跟一个未婚的少女在没有定婚以及正式场合结识的情况下私下通信,简直就是毫无修养风度可言。
“马上备车,去库姆大厦。”
伦敦城郊,达西私宅。
苏芮刚刚用完一杯蜂蜜水,感觉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休息了两天,她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虽然还不能下床,但至少不再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连端起饭碗的力气都没有。
这两天,都是那个叫做苏珊的小女佣在照顾她。
布鲁斯太太只是偶尔来看她一眼,顺便询问几句。
苏芮觉得布鲁斯太太来看她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表示关心,而是来看她有没有说谎,是真的病得起不了床,还是赖在这里不肯走。
“哑巴小姐,你也不要怪布鲁斯太太,因为实在是有太多的人总是以各种名义接近达西先生,我们都有些不胜其烦了。”
“……”苏芮向天翻了个白眼,她说不了话,也没办法表达,于是所有人对着她都是哑巴小姐长,哑巴小姐短的。
苏芮撑着坐起来,抬手做了写的动作。
“哑巴小姐,你是说你会写字?”
苏芮点头,请她帮忙拿来笔和纸。她醒的时候就想给家里人报平安了,但是那时她浑身无力,又说不出话,根本没有办法。
现在身体稍稍恢复,也该让家里知道她的情况。
苏芮拿到纸笔之后,先是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苏珊看。
苏珊把纸接到手上,看了一眼,遗憾地说“你的字写得真好看,可惜我不识字,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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