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天赋,这样做出来的饭菜都是佳肴。”
哦,敢情是真的味觉失灵了,好感人好美好的一段姐弟情哦,所以...
我点了点画卷,“请说重点。”
他嫌我无趣,翻了个白眼,把画收起来,“祭司能力不够,又受胁迫,一时失手,把他穿进我的无字画卷里了。”
他继续说,说当时他的能力不足,只知道这画里突然来了灵,于是小心收了起来。
知道我爷爷来给我算命,他感知到我身上缠着善恶两种缘,恶缘被他归为前世的女鬼索命,而善缘,则来自于那幅画。
所以他把画给了我爷爷,当作我的护身符,但实际上,他算错了。
善恶两缘不是分裂的,善是何释对我的爱意,恶是何释对我的不甘与埋怨,它们本为一体,都是何释沉重的执念。
梅花开时的承诺是何释最深刻的遗憾,在他穿进画里的时候,影响了师弟大师的画卷,才慢慢开出来梅花。
一切都有迹可循。
但是,“那他是怎么从画里出来的?”
师弟大师面色坦然,“这个简单,你爷爷和你每天真诚的祈福外加上供,显灵了。”
好家伙,原来还真是“祖爷爷”显灵。
从夏天折腾到冬天,所有谜题终于解除,所有遗憾终于圆满,我脱力地靠在椅背上,感叹我们还真是有缘。
但凡我爷爷没那么信服这些,没有收下那幅画,但凡我们少供奉了一天“祖爷爷”,我们都会错过。
可再想想,又觉得不是。
爷爷深爱金小雨,必然笃信神鬼之说,日日祭拜,而我,赛博迷信人渴望老天开眼一夜爆红。
我们已经打破了命运,注定是要再见的。
已经九点,我们拜别两位大师,往我爷爷的房子那边走。
回去的时候已经不早,金奶奶却还坐在外头。
“金奶奶,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头?夜里太凉了,快回去吧!”
金奶奶抬头看着我,面容温和,“啊...小雨给我托梦了,说总会再见的,我高兴。”
嗯,的确,总会相见的。我很想告诉金奶奶真相,但大师说了,向外人泄露机密会造天谴,我没法说,只好关心两句就进了屋。
一天折腾下来,身心俱疲,但也有些如释重负,这种时候,就应该泡个澡睡大觉。
何释正在收拾行李,我让他把睡衣扔给我,自己进了淋浴间。
正闭着眼睛放空,门把手突然响动了几下,我揉着眼睛去看,是何释进来了,大卫版。
他走过来,蹲在浴缸侧边,也不说话,但明摆着就是想一起。
可是如果一起,那我今晚还能睡觉吗?那必然不能。
我用指尖挑起一点泡沫,搭在他鼻尖上,“浴缸太小了,也老了,这是放不下两个人的,去洗淋浴,听话。”
他大言不惭,“我抱着孟哥的话,就放得下了。”
听他这么叫我,我一时都没顾得上他又耍流氓,只是告诉他,“你要想叫我知忆…就叫吧。”
先前还以为知忆是他老相好,现在...虽然也的确是老相好吧,但,知忆竟是我自己。
我好像也没资格说他什么,我替我自己这梗,他玩儿的还是我剩下的。
没想到他竟然摇头,“不要,叫你孟哥已经习惯了。”
也是,入乡随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要进来一起的事也过去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