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明明这么纠结,干嘛说得那么干脆,我安慰他道:“没必要,融入是从心里融,长头发多好看啊,别人欣赏不了是他们的损失,不用剪!”
为了避免被打成机场卖腐,我的视线一直粘在地板上,没能及时观察何释的表情,以至于等待回答的时间里,我有些忐忑。
他的情绪多数时间是内隐的,也有很多我看不懂的眼神,而他也确实瞒着我很多事。
也不算瞒着吧,他只是想慢慢说,比如说我成为驸马的时候!
所以我说话时偏向于看着他,他那些扔胳膊撂腿的撒娇耍泼倒还好说,如果是藏在眼睛里的小心思,看不出来就是棘手问题。
尤其这几天,自从我踏入男通讯录的行列,简直就是一头扎入了粉红泡泡的大染缸,惯常的直视都成了问题,很多时候都看不到他对我“追求方案”的反馈。
他想了很久,“可你说前世是负担,那我便不想带前世的模样,免的令你厌烦。”
这句话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我有预感,不解释清楚就会有大危机,感情危机。
那便也顾不上什么相机和舆论了,只希望等我百年之后,娱乐圈留给我的人设不会是心机0。
我转向他,“我的前世和你又没有关系,怎么会烦你呢?再说…那都是封建迷信,听听就过了,都过一辈子了,信那些干什么呀?“
他偏过头来看我,外眼角隐隐藏着红血丝,我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迫切地需要看到他的表情。
于是,我伸手将他的黑口罩勾了下来。
别人生气不满,那是嘴撅得能栓驴,他伤心委屈,向来是嘴瘪得像订书器。
我一看,好嘛,今天是电饼铛。
把他的口罩勾回去,我扭头找小杨,“杨啊,我俩去上个厕所,你看着点东西啊。“
我一动,蹲在地上的几个菌菇也有起步的趋势,同步率逗得我想笑,无奈解释道:“三急,不是登机。“
她们“哦哦哦”着蹲回去,何释则捏着口罩金属条跟在我身后。
到了厕所,我发现里面有人,只好先装模作样地照镜子,等那人烘干净手。
那人很快离去,他关门的一瞬间,我随手拉了一扇隔间门,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将何释塞了进去,自己即随其后。
只可惜反身关门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我和正在开门的陌生人看了个对眼。
我不矮,何释更是,尤其何释比我高约么半个头,这大兄弟一定看见了窄窄的缝隙里,是两个脑袋。
哈哈,大兄弟,开眼了吧,这就是男通讯录的狂野,希望你没有看清我的脸,阿门。
我压低声音,拽着何释半截袖子,文里说了,这是比较自然含蓄的勾引方式,“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情不开心?”
他沉默片刻,突然反抓住我的手腕,“孟哥,假如你前世的爱人来寻你,你还愿重新爱上他吗?”
嗯?怎么还是封建迷信这点事?
不能是被我爷爷那点儿鬼画符带魔怔了吧,然后觉得我前世是大渣男,品行恶劣,不想跟我好了?
我尝试着去理解,他是古代人,那时候就是信这些的,而且最离谱的是,他是时空穿越者,对他来说,前世今生,还真就是连续的。
可是,对于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上辈子的事就算真的有,那也早就过去了,我都投胎新生活了,当然不管那些有的没的。
观点不同不必强争,那我就客观的考虑一下他的问题吧。
我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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