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生平最恨别人质疑他和中医,我没辙,头脑一热开始跑火车。
“那个…不是经常有老公公勾搭儿媳妇的事么,你俩男男授受不亲!”
梁女士听了在一边哈哈乐,老孟吹胡子瞪眼,就差对我飞起一脚,我赶紧顺了他老人家的意,跑去卧室给何释换新膏药。
这膏药,不管垫多少层纱布,摘掉后,后颈腺体的味道都得重得像在草药汤里泡了半辈子。
本以为何释会嫌弃,结果非但没有,甚至还有点高兴。
趁着公主美颜大悦,我凑到他旁边,坐在床头,“我知道信期我应该陪着你,但是…小杨找我有点事,下午你多睡会儿,我出去一趟?“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大悦变小悦,小悦变不悦,他的眼神瞬间拉下来,不开心都摆在明面上,“你不在我怎能睡得安稳。”
我摒弃基佬思维,将这句话直男化,不去想它可能具有的任何隐含意义。
我:“那我先陪你睡着,到时候我走了你也不知道,肯定不影响。”
他的嘴横成直线型,“那现下我已知晓。”
我:“……。“
我就应该什么都不告诉他,自己悄咪咪走了什么事没有。
但责任心让我抛不下病人,“那不然你再咬我一口。”
这不是我第一次提出这个解决方案了,反正我挨一口不轻不重的咬,就能把事情能完美解决,何乐而不为呢?
比起他抱着我蹭来蹭去,憋不住嘴来个强吻,压不住枪杵我大腿,咬一口简直是最清白最没有基佬气息的解决方案了。
毕竟我不属于Alpha、Beta、Omega任何一类,他想咬我应该就是单纯的发泄。
但何释好像并不这么想,第一次咬我是神志不清,第二次在厕所隔间,他直接拒绝了。
这次呢?
我努力争取他的许可,“何释,孟哥就在家附近跟他见面,一会儿就回来,嗯?”
他依旧迟疑,过了几秒才搭理我,“让我对你伪结契,再陪我睡着,你自愿的。”
好家伙,我让你二选一,你给我二合一,好小子,你的文是武术先生教的吧?
可能是看出我不愿意了,他开始直视我的眼睛,压低眉毛,下唇微微努起,“孟哥…”
呃,行吧。
谁让他叫我一声哥呢,他一叫我哥,我就会自动在他名字后面关联“无依无靠”、“人生地不熟”、“小可怜”这一类词汇,来自一个二十八岁没有兄弟姐妹的独生子女。
我:“那天我让你给我解释伪结契,后来忙忘了,什么意思啊?”
他:“先结契再同你解释。”
语毕,还没来得及再讨价还价,他直接拽着我的手腕往后一拉,我的后背砸在床褥里,他紧跟着欺近。
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差半个手掌,他看着我,整个人占据我的全部视线,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的头发日常是扎上去的,扎高了是少年意气,扎低了是温文儒雅。
今天他扎得低,也松,动作间垂下来几缕,扫过睫毛落在我耳边,温温麻麻的,让我不自觉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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