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狗逼玩意——”
郝知敏尖叫起来,还是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套上医用约束衣带走了。
到最后,谁都忘了那小孩的手还被捆着。
小周生郝躲在墙角憋了一夜,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怎么把胶带弄开,最后尿湿了裤子,也没人发现。
郝郝不能哭,他缩着身子对自己轻轻地摇头,哭了爸爸会生气的。
郝郝不要爸爸生气,郝郝会忍住的。
那晚的同一时刻,在那五公里外的小餐厅里,一个大眼睛长睫毛的小男孩正坐在凳子上无聊地玩着一只形状古怪的镜面魔方。
那魔方十二个面,每个小格子上刻着或相同或不同的化学元素符号。
兆平泽的手指咔嚓咔嚓地转动魔方,看起来漫无目的样子,魔方上的小格子却飞速地变化着,组合成了一条条的反应式。
餐厅外的停车场,穿花裙子的漂亮女人靠在车上,和几个不知名的男人激烈地交媾着,震得车子也摇摇晃晃,车座吱扭吱扭地响着。
魔方咔嚓咔嚓,车座吱扭吱扭。
男人们将一卷钞票塞进兆佳晴的乳沟里。
兆佳晴从车座的缝隙间找到内裤穿上,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向餐厅走去。
她快乐地哼着歌,拎着小皮包,在兆平泽的面前停了下来。
“宝宝~”
兆平泽的小手顿了顿,咔嚓咔嚓转动着的魔方停了下来,十二个面,十二种颜色,对得整整齐齐,分毫不差。
兆佳晴笑了,她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五官轮廓很深,高鼻梁大眼睛,睫毛又长又密,有种奇特的异域风情。
“饿了吧,宝宝?”
兆平泽很乖地点头。
服务员以为这对母子终于要点餐了,拿着菜单走上前,却望见了惊人的一幕。
女人直接掀开花裙子,旁若无人地给那估计已经有六七岁了的男孩喂起奶来。她自己则要了盘最便宜的薯条,就着免费续杯的果汁,咔叽咔叽地大嚼一通。
服务员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餐厅里的客人们也像看猴戏似的望着这母子俩,他们谁都没见过这么大了还在吃母乳的孩子。
兆平泽探出小脑袋,嘴角还挂着点奶渍。他不习惯这里的人们看他的目光,十分不安地跪坐在妈妈的大腿上。
兆佳晴笑嘻嘻地从小皮包里掏出一个形状更加奇特的新魔方,像一串DNA链条模型,在兆平泽的眼前晃了晃。
“我们昨天的讲到哪里了?”
“碱基的互补配对原则。”兆平泽虽然看起来对问题不感兴趣,但还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她。
这对母子像游戏似的进行着一问一答。
兆佳晴吃完薯条,舔舔盘子,将桌上的一次性餐具——筷子叉子勺子杯子,连同盒子里的餐巾纸,统统塞进了包里。最后连一次性塑料桌布都没放过,也卷成团塞了进去。
服务员看得瞠目结舌,竟不知道该不该阻拦。
“最后一个问题,”兆佳晴边往外面走,边在唇上补口红,“谁是妈妈的小狗狗呀?”
兆平泽高举起双爪,奶声奶气地叫着,扑进兆佳晴的怀里。
他们笑闹着到了大街上,对面是所大学的校门口,有三三两两的大学生从里面走出来,大概打算是去到校外吃点宵夜。
“哇哦,现在的学生仔都好帅的嘛~”兆佳晴瞧得入了迷,像个小女孩似的捂着胸口,“妈妈今晚要钓一个。”
她当然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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