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姓陆的不就是个卖屁股的么,”组里有人嘀咕“在这儿装什么逼呀,谁不知道他是靠跪舔王总才弄来的资源?真他妈快烦死了,自己歌写的屎,还要摆谱拍什么坠落,指望屎能变成费列罗?”
“你们说什么呢?”刚恢复了一点精神的周生郝,笑吟吟地凑到那几个发牢骚的员工跟前,“也让我听听呀。什么屎不屎的,什么意思?”
他随和得像个邻家弟弟,可没人敢那么不识趣地接这个茬。
人心有时比圈子还脏,好像总是离不开男娼女盗,遇事不往下三路想便活不得了似的。
那小歌手也不是第一天在圈里混饭吃,他年轻时抹不开脸罪了人被雪藏,等到岁数大了,看开了,也不那么在乎什么的时候,但已经没什么人太搭理他了。
蛾子就是这样的,瞧见一点火光,便奋不顾身地扑过去,不怕烧着了自己。
可周生郝不怎么记得这人了。
他拍完那个时装封面,天差不多黑了,他坐在吧台前准备喝一杯……啊一杯果汁。
苹果气泡水,常温,不加冰。
自打上次胃出血被送医之后,就再也没有一家酒吧肯卖酒给他了。
他只能够叼着吸管,一边往水里咕嘟咕嘟吹泡泡,一边将食指和中指蜷起来用凸出的指关节将玻璃桌敲得邦邦响。
灯光照得他的脸比往日更柔和,让人见了这模样无端地心中一软。那是种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独特气质,被许多人称之为少年感。
对面的小歌手张了半天的嘴,一时想不出该谈点什么。
“你谁呀?”周生郝觉得这人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了,“有事?”
当然了,他就是很敷衍地随口一问,其实心里一点都不好奇,也没兴趣知道对方找自己干什么。他正在翻看一本书店卖断货了的《血迹形态分析原理》,这本书和《法医昆虫学》都曾是他许多个失眠夜晚的枕边读物,可惜之前一直没弄到彩图正版,害得他错失了许多鲜活生动的现场图片。
他这本是前阵子从网上买到的二手货,书的前主人显然是个性格严谨又爱惜书本的人,不但每页纸上都做了非常整齐的笔记和批注,让人阅读时更加的清楚明白,还将每个章节的案例都进行了拓展延伸,举一反三,引经据典,每一张贴着的便利贴都写满了干货,足以见得此人知识量之庞大,已经达到了变态的程度。
周生郝读到一半心里痒痒的,有点想见见这个人。
这也太刺激,太性感了吧。一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就令人兴奋的浑身发抖。
听说是个X大医学系的学长。
“X大啊……”他托着下巴,敲着桌子自言自语着。就听见外面砰地一声,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哗啦一下子,酒吧的整面彩绘的琉璃墙都炸开了,一个脸肿得像猪头似的男人被人甩了进来。
“躲什么躲?欠钱不还的臭老赖。”几个小喽啰模样的青年跳进来,将那男人围住,“当我们兆哥是瞎子吗?”
男人正跌在那堆玻璃碴上面,刚要挣扎一下,便被一只脚踩住了肚子。
兆平泽踹了男人五六下,一下比一下狠,直踹得那人脸色惨白,开始还吐的是酸水,最后竟是张嘴开始吐起血来。
这一带治安一直很乱,酒吧里的客人们也是常在这混的,好像早见惯不惯了,竟没一个人有要上前阻拦的意思。店老板听见‘兆哥’两个字,也非常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准备发表任何意见,反正最后是肯定有人出钱善后的,所以他甚至巴不得多被摔点东西,他好给店里多换几个新摆设。
“哇哦。”周生郝第一次见识这场面,他看得津津有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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