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受了伤,但生命无虞,目前他已被送上回国的专机。因为他手里有这几个月反对派内部的采访笔记,是重要文件,待安全部门确认清楚,再联系俞知年去医院。
结束通话,俞知年激动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的意驰,要回来了。
二十六个小时后。
医院直升机停机坪。直升机停稳,医护人员迅速上前把伤者抬到担架床上。
“意驰。”俞知年焦急上前。
肖意驰面容憔悴,唇色苍白,额头上缠着白纱布。闻声,他微微睁眼。
他们进入了电梯。“我在这里。”俞知年红了眼,声音颤抖。
肖意驰视线终于聚焦在俞知年身上,但他还说不出话,轻轻动动手,俞知年立马握住,“你回来了,你兑现承诺,回到我身边了。”
“知年”肖意驰用力叫唤,声音干涸枯哑。
“我在,别说话,好好养着。”俞知年巴不得自己替他受苦。
他们来到独立病房,医护人员动作利索,俞知年站到一旁看他们为肖意驰作检查。
“明天我们还会过来给他做详细的全身检查。”主治医生对俞知年说到。
“谢谢。”
俞知年上前凑近肖意驰,想摸他又怕碰到他的伤口。
“你别这么近……丑……”肖意驰只能用气音说话。
“不丑不丑,是大英雄的模样。”俞知年鼻子又酸了,软声哄他。
肖意驰现在连笑都很艰难。
俞知年痴迷地看他,一遍又一遍用目光确认他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来了。
他不敢用力握肖意驰的手,怕弄疼他。但他可以尽情向他诉说爱语。
“意驰,我爱你。”
肖意驰定睛看他。
俞知年又以西班牙语在爱人耳畔念出情诗——
你是我贫瘠的荒原上,最后的玫瑰。
正文完
第26章 番外:他的甜 1—最后的玫瑰
俞知年说完,肖意驰眼里浮上薄雾,眼泪从眼角一颗一颗往外掉。
“别哭别哭……”俞知年心疼,急,又不敢用力,轻轻给他拭泪。
俞知年越哄肖意驰眼泪掉得越多,仿佛闸门打开,洪水奔涌。
哭累了,身体里沉重的东西好像都被清空,他就无知无觉地睡过去了。
俞知年立即唤来医生确认他的状况,得到医生“他睡着了”的定论,俞知年松了口气。肖意驰没看见,俞知年也掉眼泪了。松了那口气后,整个人迫切需要休息。俞知年坐在床前,重新握住肖意驰的手,头枕在自己手臂上,闭眼。
几个小时后,肖意驰缓缓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明,是医院的天花板。
“醒了?”俞知年比他先醒来,正握着他的手,眼里满是热切和怜爱,“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和视线的热度,当意驰终于有再世为人的真实感—昨晚,他回到俞知年身边了。
肖意驰试图发声,声音还是有点哑,但感觉顺畅些了,“知年……你是不是向我告白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