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熬好、做成汤包后药房会快递给你,估计下午送吧。药膏应该今晚会送到。都有说明书,你记得按时用药,别忘了。”
肖意驰点点头,“知道了。”
小区门口,车子不宜久停。
肖意驰下车,朝俞知年挥挥手,“俞律师,再见。”
“……”俞知年转回头看前路,开动车子等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肖意驰才转身回小区。
俞知年从后视镜里见肖意驰离开,才加速驶离。
一场酣畅激烈的性事,后劲可以有多大?
俞知年回到家中,走到卧室换衣服,目及黑色丝绸睡衣整齐叠在床尾。
他停下脚步,走过去。本想放到洗衣房等女佣过来处理,当他拿起时,他却不自觉把睡衣凑近闻了闻。
肖意驰昨晚尝起来像红石榴龙舌兰黛西一一甜,辣,妖冶。
他留下的味道,会不会也是如此?
可惜,布料上并未留下气味的痕迹。
但记忆中的影像已发挥作用。俞知年喉结攒动,蛰伏的下身在起变化。
“知年……”他的声线沙沙的,尾音拖得很长,像求饶,像撒娇,像情不自禁。
欲望肮脏,仿佛暗地滋生的阴生植物,沿潮湿的缝隙往上,带着极强的附生能力攀长到脚边。
俞知年用手中滑腻的布料包裹身体火热的地方,摩擦,团实,企图重现昨晚在那蜜穴中销魂的滋味。
紧致又湿漉漉,如果滚烫的液体射进去又从交合挤满的边缘溢出一丝一毫,那淫糜景象该有俞知年身体一颤,仰头呼出浑浊气息。
数秒后,他回神。
性事对他来说不该是会上瘾的行为。他一直都草草对待。高级俱乐部的对象技巧都很好,但他从未热衷。
现在倒像个初尝情事不解渴的愣头青,一而再地头脑发热和身体起冲动。
沾上了白液的睡衣从手边落下,俞知年闭眼反省中,想着是不是该喝点降火的药茶肖意驰这边。
他慢慢挪到了家门口。开门回到家,他把脚上的鞋一踢,套入拖鞋,走到客厅,又不能摔入沙发中,只好慢慢坐下,然后侧躺。
昨晚,新世界的大门朝他敞开。
他对性事向来随性,没有十分在乎上下,只是过往的床伴都默认他在上面,那他就在上面,尽兴就好。
这回他在下面,却是一番新滋味。
没有了控制权,他完全跟着身体的感觉走。起初的压迫不适,到尝到甜头,到后面在翻云覆雨中目眩神迷不知所以,他全依仗本能。
被又硬又烫的长鞭侵入身体深处四处点火,撞醒他从不知晓的快感点,摩擦出火花四溅,引出电流劈啪流窜——一是的,他被俞知年插得很爽,体内既燃起熊熊欲火,又翻涌一波接一波的蜜潮,水都止不住地往下流;热得他几乎如鲜奶油一般融化软塌,又湿得他如雨中泥泞里的花瓣。
记忆让身体此刻变得发渴。后穴在崔老那里又涂了一次舒缓的药膏,但此刻有点疼,痒得疼。
肖意驰舔了舔唇,咬上拇指,交迭的双腿不自觉相互压紧,脚趾蜷了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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