桅杆中段将自己生生拔去空中,休戈将升降绳索扔去他身侧,他反手一抓拧腰一荡,硬是没头没脑的撞进了休戈怀里。
“这么急呢?”
萧然的腰永远窄瘦紧韧恰到好处,许是被休戈翻来覆去的折腾太多,前年养出来的那点软肉已经成了过眼烟云,这几年从未再出现过,
腰封落下,轮廓有致的腰线尽收眼底,休戈也就嘴上还有点逗趣的功夫,手上动作比萧然还急。
瞭望台狭小,两个人挨得越紧密就越能听见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字句吞吃入腹,唇齿纠缠生津。他们并不是平日里收敛欲望的老夫老妻,在来时的马车上,在休戈萎靡不振晕船之前,他们都没有停止过耳鬓厮磨的情事。
可于萧然同休戈而言,无论是多频繁寻常的触碰都带着同初次一样的悸动,每一次亲吻,每一个拥抱,每一个抚摸,每一个肌肤相贴的瞬间,都引得情欲汹涌,甘甜入腑。
“这回行了…..比之前强多了——休戈?”
滚烫硬挺的物件滑去腿间,尽管有衣袍遮掩也显得狰狞,萧然屈指弹上再熟悉不过的小休戈,泛起潮红的眉眼温润清俊,时光对他们都算慷慨宽容,极淡的细纹是绽开春情的枝枝蔓蔓,他衔上休戈的嘴唇,试图掠到一个透不过气的长吻,但休戈却捞着他的腰身让他面朝瞭望台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的侵犯。
“什……休戈……唔!”
不是昭远的万家灯火,也不是狄安的火树金花不夜天,而是一只简简单单的焰火棒,四溅的烟花在休戈手中窜上天幕,细碎流溢的火星循序绽开,在夜幕中构成了一盏轮廓清晰的花灯。
——是昭远的灯火,也是狄安的烟花。
更是休戈熟络之极的侵犯,炙热饱胀的肉刃在草草拓张之后顶开后穴,在不会受伤的前提下进行最剧烈急切的交合。
萧然第一下就被顶出了眼泪,他太喜欢这种卡在临界点上的情事了,休戈给予他欢愉、痛楚、欲望、触动,休戈替他串联起这三年的点点滴滴,他们相伴相守的每一日都同最初的时候一样,永远带着不会褪去的热烈。
“喜欢吗?然然,喜欢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就是休戈这种人。
他卡着萧然的腰胯故意往深处去顶,海风吹乱萧然的长发,他一边伸手替萧然拢起,一边摸去萧然腿间掐揉撩拨,哄着萧然趴去瞭望台边上,将腿分得更开一些。
“然然……然然别光顾着夹,看看这个焰火好不好看?”
“好看……嗯……好看,喜欢……慢——呜!”
明明就是不容人分出心去看,还偏要刻意问一嘴。
萧然肩颈弓起,身前的性器精神得厉害,休戈搂着他的腰肢加快了动作,蓄意加重力道的冠头每一次都擦过腺体,缠绵而上的酥软磨得他下身颤栗,明亮耀目的焰火被眼里的水汽遮掩大半,他抓紧台子边缘的木板,塌陷的腰背绷如弓弦,赤裸如玉的背上已然被休戈啃出了通红的印子。
“看不清了?没事,这样看——”
半途抽离的性器带出湿润水渍,没有享够乐趣的穴肉只能紧紧咬着没有实质用处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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