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心里觉得要糟。
白秋率先回过神来,道:“长风哥,你去吧。”
贺长风眨了眨眼睛,想脑子里胡想八想的东西赶出去,声音充满不情愿:“也就有事儿的时候才叫的那么好听。”虽是这么说,但被小知青软绵绵的叫一声长风哥做什么都甘心情愿。
贺长风道:“我走了。”他说这话都带着克制。
白秋嗯了一声,贺长风深吸一口气出去了。白秋瞧着他走了靠着墙调整了下呼吸。刚才贺长风那种危险他感觉到了,充满了男性的荷尔蒙让他双腿都是软的,十秒左右才缓过神来,把厨房也给收拾了一下,刷了许久不用的大铁锅,煮了一锅大米粥这个要小火慢熬,一直到到把米油熬出来才养人呢。
白秋从昨儿中午吃完就一直没吃,他找到父亲心里亢奋倒也不知道饿。把米煮到锅里,没一会儿米香沿着锅边溜出来了!
白秋进屋看了一眼父亲,道:“您在这边歇一会儿累了就喊我,我去院子里收拾一下。”
他父亲还是没什么反应,也许是昨儿睡了一个好觉,今儿瞧着脸色红润了起来。
白秋去了院子里,把院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猪看见有人也哼哼的叫,也不知是饿的没劲儿还是怎么了,可不像在大牛村看见的猪那么精神有活力。
白秋打开棚子,猪吃的自是有村里提供。豆渣,豆柏,还有米糠和半袋猪饲料。
白秋弄了点用水化开,然后往猪食槽里一放。这猪闻到味儿了死命的拱,刚还没精神呢,可吃食的时候又充满了活力,白秋拌了老大一盆,被这猪不到五分钟就都吃完了,吃完不够还抬起头看着白秋叫。
白秋瞧着饲料也不多的样子,道:“下顿中午再吃。”说完又给他加了点水进去。猪随后趴窝里睡觉去了。白秋把院子里的雪给请扫了,之前不成个样子,现在被他收拾几下就有了形了。
弄完仔细洗了手,回到屋里又搅和了一下锅免得下面糊了,屋里大米的香味越发浓郁了。东北大米可好吃了,哪怕没有拌粥的咸菜吃起来也是一等一的。大铁锅炖东西容易粘稠。白秋先晾出来一碗,端进屋给了他爸爸。白秋喂他。
“好吃吗?”
白孟举喝的虽然慢,但是一口一口都进了肚。
白秋知道他许久没吃东西了,只能吃半饱。瞧着他爸能吃进东西了就很高兴:“您要好了。”
白孟举还是没啥反应。白秋给他擦了擦嘴又出去了。白秋瞧着屋里连张桌子都没有空旷的不好看。出去找了个黑色釉面矮口坛子,去外面捡了两根枯枝,把枯枝交缠固定在里头放在窗台上。这窗子立刻又几分怒放的诗意,至于墙上的斑驳污面,白秋就没了办法。
转头对他爸道:“小时候跟外公多学学画画就好了,墙面上画一幅红梅也好看。”随后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撒娇道:“爸,你早点好起来,帮我画吧!”
他爸还是没什么反应,白秋把屋里的一些能用的东西都洗刷干净了。不能用的清理出去。就很宽敞干净了。
清扫了院子,明明穿棉袄了还是冷的不行,总算是把院子里扫出一条道。白秋回屋,锅里盖上了盖子。白秋的手冻的发红,靠在锅边借着热气烤烤手。
等过了一会儿身体暖和了,进去看一眼他爸,就又拿着笤帚出去了,还有大门口的雪要扫。这雪化了冻冻了化的,现在不清扫过几天就结冰了。
扫完雪贺长风回来了。身上叮铃桄榔的挂了也不知是多少东西。手里提了个军绿色大行李袋,贺长风远远的就瞧着自家小知青在那里扫雪,穿着单薄,脸和手都冻红了。皱起眉头道:“快进屋。”
白秋见他回来了要帮忙提东西,贺长风不让。于是白秋忙前忙后把门打开让他进来。
这小屋子刚进去就是个厨房,一个大铁锅就在当间,还有南北两个屋,南屋里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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