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媳妇听的都倒吸一口凉气:“哎呀妈呀。”
“昨儿左家两口子那把人家女知青骂的头都抬不起来。我说今天咋不吱声了呢?”
“他这人呐就是欺软怕硬,咋从来不敢跟村长喊呢,就欺负人家小姑娘能耐。”
“还发生啥了?”
徐婶子道:“老多事儿了。”她们在警察局遭的一宿罪。左家两口子被警察带走,警察说左盈盈闹警察局,扔粮食,还脚踩两条船,一句两句都说不清楚。
大伙儿都凑过来了,道:“你具体说说。”
徐婶子突然被这么多人围住,这下连觉都不睡了给大伙儿讲起来。
……
白秋又熬了一夜,这次是真的困了,回到家贺长风正在院子里呢,大男人火力旺,让他好端端的在床上躺一会儿可烦了,白秋跟他打声招呼回到屋里。已感受到熟悉的氛围眼皮直打架。
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就睡着了。
贺长风在院子里跟他爸说了会话,贺建国有挺郁闷的,才把见义勇为这个奖状挂在村委会,就出了左盈盈这个事儿。七十年代都是大集体,一颗老鼠屎就能坏了一锅汤,连带着他这个村长都挨呲。
贺长风以前只是觉得左盈盈有点烦人,没想到又坏又蠢。
贺建国道:“这次真的多亏小白忙前忙后的。”他这人虽然看起来糙,但粗中有细。
贺长风一听道:“您可别夸他,他脸皮薄,你要是当着他的面夸他,他反倒容易不好意思。”
贺建国道:“嗯,是个踏实的好孩子。”简单的说了一句话他就得去村委会了。现在出了左盈盈这么大的事儿,上头肯定得下来文件。一想到这事儿心头又笼罩着一层阴云。
贺长风回屋想跟白秋说说话,谁知道刚进去就看见白秋躺在被窝里睡着了。
匀称的呼吸传来,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特别乖。
见他睡着的样子,心里都平静了不少。
困意好像会传染,贺长风也有点想睡,轻手轻脚的躺在床上,反正他现在是病号有这个特权。
躺在床上都能闻到白秋身上一股清淡的香味,越发困了。
白秋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是下午了。被窝里很暖和,下面铺着厚实的褥子,躺在上面伸了伸胳膊腿都不想起来。这种舒服的感觉能让他回想起很久远之前,还在京城老家时候的时光。
白秋躺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就听见身边传来一阵笑声。
白秋一僵,随后钻出被子,才发现贺长风正侧身单手拄着头,饶有兴味的看他呢。
白秋的脸有些发热。他刚才睡的太舒服了丧失了戒心,都忘了自己早就不是京城的小少爷,而是下放到东北的一个普通知青。
白秋有些尴尬,都不敢跟贺长风对视。
白秋想要贺长风忘记刚才那一幕,可是贺长风这个钢铁直男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你刚才在那美什么?”
白秋:……
贺长风瞧着他家小知青都有些僵硬了。用手拨弄了一下他刚才睡着翘起来的一缕头发。白秋本来就清秀再加上睡蒙了,显出几分幼稚,看着还不赖。
白秋强行的转移话题:“你的伤口好了么?”
贺长风道:“哦,今儿应该换纱布了。”昨儿是白秋亲自给他换的药。今儿他都没换药就等着他家小知青回来给他弄呢。
白秋一听爽快的答应了。立刻出去打热水,先擦拭然后再上药换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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