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聚在一起,就只有各种八卦。有各种各样的小群体,甚至有领导者,有服从者。
在女性的群体里面,有一定的话语权。
正确使用,自然是很好的一件事,这可以体现她们的团结。
但如果不正确使用,比如用来传播八卦,或者用来中伤造谣别人,也同样可以带来不小的危害。
一边接受着新的知识,一边受着这样的风气影响,慢慢地就会麻木。
陈善道:“因为我的家境不好,因为我的母亲残疾,因为我没有父亲,学校里面流传着各种版本我的故事。”
“最离谱的一个版本是我们家有个客户,有天看我上学来不及,就载了我一程。然后学校就流传着,我为了生活费,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出卖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她的母亲就是在医院里面工作,看到我去医院里打胎。”
“因为我生活简单,因为我每天活得艰难,因为我没有父亲在,所以我就要承受她们的欺辱。”陈善道:“遇到这种事情,你们肯定会说,你可以告诉老师呀。”
“老师可以管打架,但是她管不了流言蜚语,管不了别人的非议。因为我对闫婷姐姐友善,我对童渊哥哥友善,所以我就要被他们排挤,闫婷姐姐被造谣做□□,童渊哥哥始终被他们贴上杀人犯的标签,弟弟在学校遭人欺负,我路过的时候帮了一把,便被传我和童渊哥哥有一腿,甚至有人说亲眼看到我们在公园里野战,这样离谱的事情,我以为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但是所有人都信了。”
“我的桌面被人用粉笔写上妓-女,我的作业别人撕毁丢进垃圾桶。”陈善说这些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愤怒,早已从愤怒变成了麻木:“我也和老师说过,起初我也会找老师解释,时间长了,连老师都不耐烦,何况其他人呢?没有用的,每天上学就像开盲盒一样,我总会在自己的书桌上书兜里发现各种各样的垃圾。”
“我也硬钢过报了警,到头来学校从上到下都在指责我。校长觉得我小题大做,这么一点小事就报警找警察,影响了学校的名誉,让我停学两周,美曰其名是为了我好,让我有一个调整的时间,其实就是想让事情平息下去。”
“一个学生被欺负总好过学校来一次警察。”
学校里的校园暴力,总是各种层出不穷。
人都有逆反心理,越是不让她做某一件事情,就越是会想做。
陈善道:“她们没有一个人对我动过手,却似乎是每个人都对我动手。我只是一个还没有满18岁的女生,在她们的言语中,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在医院里打过多少胎。”
“你们可能会觉得,一群高中生不至于这么恶毒吧,事实上是恶毒与年龄无关。”
明堂问道:“那为什么你要给身边几家的菜品下毒呢?”
“你猜,为什么这些劣质的谣言,会被那么多人当真呢?”
陈善冷笑:“因为,谣言就来源于身边。因为我的能干,被当成了这几个摊位摊主的小孩的榜样,他们拿我做标杆,原本他们可以在家打游戏,可以在家里睡懒觉,甚至可以和同学一起玩。但是因为我在摊位帮忙,让他们失去了自由,所以我就是他们造谣的对象。”
“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那又怎么样?”陈善看向自己的母亲:“他们当然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只要看我难过,他们就开心啊,甚至还会以谁编的谣言更离谱,尺度更大而沾沾自喜。而我的母亲,任瑞芳女士,因为不想得罪这几位摊主,还需要这些摊主的帮忙,所以可以让我牺牲,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女儿在别人的口中已经赶上色-情片女主一样的名声。”
陈善:“我很讨厌自己的名字,我为什么要叫陈善,叫陈恶多好。为什么我就没有氰-化物,将他们全都毒死,那才好。可惜了只有一瓶敌敌畏,还是过期的,要是有多几瓶,她们也都别想活得太安逸。”
明堂和陆长风都没有说话。
陈善眼神扫过他们,“觉得我很残忍?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干,觉得他们无辜,觉得他们罪不至死,是吧?你们肯定是这样想的,因为你们是警察,是道德的标兵。全天下只有我不无辜,或许你们听了我的故事,觉得我无辜,觉得那些人不应该这么对我,但是他们年龄也不大,他们罪不至死,那我长达三年的不公遭遇,谁来买单。是你们一句我是无辜的,就能够平息的吗?你们能把全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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