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代,不然到时候证据摆在你面前,你就算是想说,也不会有人想听了。”
李非明显有些慌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警方办案,向来都有手续,搜查证早在你进入审讯室的时候,就已经申请好了,所以没有私闯民宅一说,警方是合法办案,一切手续都经得起查验,如果你认为我们的手续不合法,到时候可以依法对我们单位提起诉讼。”
李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邱少扬在一旁的观察室内看着李非此刻的表情,摇了摇头:“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一句话不说,我们就拿他毫无办法了吧。”
“太天真了。”明堂冷笑:“做过的事情,肯定会留下痕迹,想逃脱法律的制裁,绝无可能。”
邱少扬其实也没有想到这个案件最后会查到这一步。
齐月月不敢随便上男人的车,害怕那些男人对自己图谋不轨,上了一个女人的车,没想到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噩梦。
这个女人对她做的种种,绝对是可以颠覆她的三观,击垮她的心理防线。
他们都无法想象,在齐月月死之前,遭遇的是李非非人的折磨。
好不容易逃脱了狼窝,转头就掉进了虎穴。
家里的父母把她当做没有感情的木偶,转而又被李非当成了满足变态欲望的工具。
陆长风再度将齐月月的照片摆在李非的眼前,严肃地说:“相信你听说过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都对她做了什么。”
李非依旧没有说话。
陆长风与她僵持着:“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愿意耗着,我们就耗着。”
李非垂下头,再抬头,眼神变得冷冽:“是,没错,她是上了我的车,也是被我带回家了。”
陆长风:“为什么要带她回家?”
李非说道:“她长得像我的初恋,我初恋和她一样,是个乖乖女,长头发,喜欢穿着白裙子,总是喜欢和我一起玩,她说过要和我一辈子在一起,我和她告白了,可她却说我恶心,和我绝交,还转头就和别人男同学打得火热,说我是变态。”
“所以当我看到了齐月月,我想到了我的初恋,那个说我是个变态的人。”李非冷笑道:“她和男同学早早地发生了关系,放弃了读大学,为对方生孩子,结果难产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我无数次都想让我的初恋知道,她想要的男人能给他的东西,我也可以给她。跟我在一起,她就不会死。”
“你对齐月月做了什么?”
李非回想起那几天,满足地笑了笑:“我让她体验了男人能给她的快乐,我有很多工具,比男人有用多了。”
陆长风听不下去,也不想听那些细节,“为什么要砍掉她的手指?”
李非将高领毛衣拉下来,她的脖子上都是伤痕,接着撸起了袖子,在她的手臂上,也都是指甲抓出来的血痕:“她的指甲里有我的DNA,我怕警方查出来,所以将她的手指关节都砍掉了。”
“那你又为什么要把她藏在草垛里面?”
李非道:“原本我是想扔在河边,路过的时候看到了草垛,相对草垛比较安全,不容易被发现,所以我把她放进了草垛里面,随后开车离开。”
陆长风:“你是如何让她上了你的车?”
李非道:“我的车就停在停车场,我去那附近见朋友,回来正好遇到她,随口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就把她的事情和我说了,问我能不能送她去石城,或者送她到镇上,她会给我报酬,我告诉她我在石城工作,但是我需要回家拿东西,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带她去石城,她就和我上车了。挺蠢的。”
陆长风怒道:“蠢?她只是太单纯,没有想到这个社会上会有你这样的人,她选择相信你,而你却成了她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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