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容也是十分精致。
从她的身上一点儿都看不出刚刚死了丈夫的那种悲伤感觉。
她招呼明堂他们坐下,还让阿姨给他们上了茶水。
汪苗苗的视线一一扫过他们:“不知道几位警官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明堂道:“根据我们的调查,确认你的丈夫荣域是遭人谋杀,因此前来问问你,你的丈夫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与人起过冲突。”
汪苗苗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低着头,被人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说道:“我与荣域差了37岁,很多人都不看好我们这一对,觉得我贪图荣域的钱财,荣域娶我那是力排众议,因此肯定是得罪了不少人。”
“都有哪些?”明堂问。
汪苗苗抬头望向天花板,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眼泪不让眼泪流出。
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老荣的儿子女儿,还有他的爸妈,前妻,家里所有的亲戚都反对我们的婚事。老荣和他们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汪苗苗抽了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不好意思,情绪有点激动。”
明堂没有表示什么。
汪苗苗继续说:“老荣的前妻梅悦对我和老荣的婚事反对声是最大的,逢人就说我是狐狸精上位。但我和老荣认识,是在他和梅悦离婚之后。他们两个离婚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梅悦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也是一个心眼很小的女人,老荣忍受够了她,才会选择和她离婚。她自己婚姻不幸,全往我头上怪,在圈子里败坏我的名声。上次老荣爸爸过生日,她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诅咒老荣不得好死。”
“他们两人积怨已久,要说有谁会对老荣下手,那肯定就是梅悦,毕竟她恨透了老荣。”
明堂觉得很奇怪,“按理说,他们夫妻两个人四十年都走过来了,大半辈子过完了,怎么好端端地就离婚了?”
汪苗苗说道:“老荣说梅悦出轨秘书,给他戴了几十年的绿帽子,小女儿荣薇薇就不是他的种,这才和梅悦离婚的。只是碍于颜面,老荣没说,毕竟荣薇薇今年都20岁了,帽子戴了20年,传出去他也怕人笑话,就一直瞒着没说。”
明堂:“除了梅悦,荣域还的罪过什么人吗?”
“荣杰和荣域的关系也不对付。”汪苗苗叹了口气:“这都说后妈难做,荣杰还大我七八岁,他当然是接受不了我和他爸的婚姻,除了梅悦之外,反应最强的荣杰了,他经常和荣域吵架,上个月他们还在书房里大打出手,荣域被荣杰推倒在地。”
“老荣已经六十多了,没了生育能力,也就荣杰和荣飞两个儿子,小儿子荣飞不成器,这个大儿子他是格外地重视。”汪苗苗惋惜地说:“可怎么都没有想到,荣杰竟然会对荣域动手。”
按照汪苗苗的意思,荣域的死亡很可能是和梅悦以及荣杰有关。
明堂问道:“你觉得这两个人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呢?”
汪苗苗摇头:“这我可不好说,他们两个都曾经和荣域起过冲突,老荣在公司内部树敌也挺多的,公司正在做革新,很多人不愿意改革,可能是触及了他们的利益,梅悦是公司第二大股东,老荣做革新,肯定也动了梅悦的利益,她也有可能因此对老荣下死手,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诅咒老荣会被我克死。”
“我连续死了三任老公,这件事一直被他们大做文章,在我还没和老荣正式领证之前,他们就已经说我是狐狸精了。”
说起来,汪苗苗极为委屈:“他们在荣域父亲的生日宴会上当众给我难堪,要荣域和我签下婚前财产约定书,生怕哪天我克死了老荣,到时候要和他们瓜分财产。”
“这幸好我们家老荣心疼我,也怕自己哪天不在了,我得不到保障,就提前将财产都赠与我。自己就只留了一套房和一辆车。”
明堂道:“那这件事荣杰他们都知道吗?”
汪苗苗摇头:“之前是不知道,财产目前还没有做变更,但我手里有荣域留给我的财产赠与协议书,明确了哪些属于赠与我的财产,这份财产赠与协议被我放在了银行保险柜里,直至昨天荣薇薇带人上门让我从家里滚出去,我才拿出来。”
这件事明堂倒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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