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个月不仅不会收他的生活费,还会额外地给他返还以前的那些生活费。
陆长风当时就恨不得能把手伸到首都去,然后直接掐死井玏。
脾气到哪里了,陆长风被逼急了,就骂了井玏一句傻-逼。
井玏把他电话给挂了,然后又把他拉黑了。
陆长风尝试加了井玏的微信,井玏拒绝添加他为好友。
气得陆长风一夜没睡,不然绝不可能七点多就在市局外面,还和明堂一起吃早餐。
明堂听他说完这些。
陆长风原本以为明堂会帮着他说话。
谁知道明堂笑得停不下来,原本这是一件很让他生气的事情,被明堂这么一笑,好像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吃完早餐,陆长风给了钱,两个人一起朝警局里走。
七点四十,两个人到了办公室。
兰宁到得是最早的,他一向到得比较早。
兰宁和明堂打招呼:“明队好。”
陆长风啧啧两声:“眼里只有你明队,没有我是不是?”
兰宁赶紧道:“陆队早上好。”
陆长风哼了一声:“明明是我教你比较多,一个两个地都没有良心。”
兰宁换上痛苦的表情。
明堂说道:“你陆队不是说你,是说他家那个不听话的小子。”
“陆队什么时候有孩子的?”兰宁想着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呀。
明堂也不知道该说兰宁什么好了,这就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长风叹了口气,看着兰宁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生气。
明堂跟进他的办公室,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别生气,为了井玏把自己气病了,不值得。”
陆长风朝明堂眨眨眼:“要不你给井玏打个电话,就说我病了。”
明堂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不是我就说,你这样有意思没,你不喜欢井玏,他现在不久正好不再纠缠你,那不就正好,你又想要他在你身边,又想要他不喜欢你,连我都觉得你强人所难了。”
“他喜欢我又不是我的错。”陆长风喝了口茶。
明堂提醒他:“隔夜茶,少喝。”
陆长风:“不干不净,喝了没病。”
明堂:“那你争取把自己真喝病了,我给井玏打电话。”
“是不是兄弟。”陆长风抄起桌上的糖丢明堂。
明堂稳稳地接住:“行了,别扯犊子了,上个月的月度工作报告还没写呢,我回去写报告了。”
兰宁在外头抓耳挠腮的,他确实是不记得陆长风有个儿子啊。
陈颜佳对他使眼色,示意他靠近。
兰宁凑近了,“干嘛。”
“你是办案子办傻了吗?”陈颜佳说道:“陆队当然没有儿子,但是井玏是他养大的啊,他养了井玏好多年。我听说井玏去首都读警校了,现在可是我们陆队的直系小学弟。”
兰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刚才是在陆队的雷区上蹦跶了。
兰宁喝了口咖啡想要压压惊,全然忘了咖啡是自己刚刚冲的,烫嘴。
喝下去全都给喷出来了。
正巧这时楼子诚带着一个男生来了。
看到兰宁这样,立刻上前问道:“怎么了?”
转头看到咖啡杯里冒着热气,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直接拉起兰宁往法医室去。
兰宁此时嘴被烫得实在是厉害:“你要干嘛。”
“救你命。”楼子诚把兰宁带到法医室,给他从自己的咖啡里取一块儿冰:“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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