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频繁的就是这个叫高翔的。在严翰林第二次出狱以后的通话记录中,有11通电话是打给他爸严涛的,其中接通的3次,最长的一次通话记录为1分31秒,剩余两次不到10秒钟。”
明堂翻看起通话记录,打给这两个人的,陈颜佳都描了颜色。
每一通通话记录,都有通话的时间,精确到了分秒。
而通话时间为1分31秒的那次,恰巧是2016年11月26日的上午9点15分。
这也就和他们楼下的大爷说的时间对上了。
也就是说,严翰林回家之前或者是回家之后,给严涛打了一次电话。
陈颜佳递了另一份资料给明堂:“这个高翔有案底,他在2016年的11月28日,因为涉嫌毒品贩卖毒品被我们警方逮/捕,判了7年监/禁,现在还在春城第一监狱服刑。通话记录显示,26号下午到28号上午,高翔频繁的给严翰林打电话。均属于未接通状态。”
“通过移动运营网定位,严翰林手机最后的定位地址,就在他们小区。”
邱少扬道:“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他就是死在了小区里,那么他的家人就有很大的作案动机。二:严翰林离开了小区,但他把手机留下了。结合他家人的反应来看,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性会很大。建议你们立即申请搜查令,对严家进行搜查,做血迹检验。”
明堂即刻向上面申请搜查令。
陆长风决定和明堂兵分两路。
明堂跟进严家这条线,而他去跟高翔的线。
他很好奇,高翔为什么会在严翰林回家之后,给严翰林打了那么多通电话。
于是,他带着兰宁和小丁前往春城第一监狱。
高翔听说他们是来查严翰林的,特别的积极:“是不是严翰林那孙子有消息了?”
陆长风点头,告诉他:“确实是有了关于他的消息,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高翔艹了一声,“妈的这孙子拐跑了老子7万块钱。”
陆长风问:“他怎么拐跑了你七万块钱。”
高翔举起自己双手给陆长风看:“当初他第二次出戒毒所以后,被家里赶了出来没地方可以去,就找我混口饭吃,我给他介绍了一个还不错的活儿,就是你们警察逮捕我的那个会所,我们当时商量着,投点儿钱,做个代理,拿点儿白/粉搀点儿面粉卖出去,这样赚点儿小钱。他说他没钱,要回家和家里拿钱,我那天要和朋友见面,就把钱给他了,谁知道下午的时候就联系不上了,我去了他们家找到了他爸,他爸说他上午就走了。”
“等等——”陆长风叫停了高翔:“你是说你当天去严翰林家里找过他?”
“那我肯定是要去找他的呀。”高翔反问陆长风:“换你朋友拿你七万块钱突然不见了,你不去找他?”
这倒是,肯定要报警呀。
他问:“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高翔说:“我们这本来也就是干不光彩的事情,哪里敢报警啊。”
陆长风觉得,如果当时高翔报了警,或许还能早点儿发现严翰林死亡这件事儿。
不至于人被丢到碧湖里泡了五年。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陆长风立马和明堂进行汇报。
彼时,明堂已经带着人上了严家的门。
严涛看着他们这么多警察,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明堂向他出示了搜查令:“我们觉得这里可能是严翰林的第一死亡现场,因此回来做个检测。”
严涛明显有些慌张了,却依旧是强撑着说:“我家怎么可能是他的死亡现场呢,他都没有回过家。”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根据他的手机定位,我们可以确定,他最后出现的地点就在你们这个小区,而你的邻居表示,他当天有看见过严翰林回家。你告诉我们,说严翰林从未和你们联系过,可在他出事的当天,9点15分的时候,你们有一个时间为1分31秒的通话记录。严涛,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承担法律责任。”
唐岩他们痕检的人已经带上鞋套手套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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