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服装网店。他们的月销售可以高达五六万件服装。因此他们为了省事, 专门找人做了一个系统,只要客户下单付款, 系统就会立刻打快递单和出货单出来, 有专门钉单的人负责装订好。
由于他们的打印机是自动送纸的, 快递单用完了, 换一摞就可以了,所以至今他们有的还是好几联的这种老式的快递单。
不过这里的工作强度太高了,工作人员换的很勤快,明堂他们问起的时候,工作人员都表示不知道有谁拿过他们的快递单。
而且只是几张快递单而已,没了好快递公司拿就是了,所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少了几张快递单。
这家网店位置偏僻,对方从这里拿快递单,要么是本店的工作人员,要么就是偷拿,明堂和陆长风觉得偷拿不太可能,就像这里的员工说的,只是几张快递单而已。
“那你们一般是一天用几摞快递单?”
工作人员说:“基本是每天两箱这样。一箱的话大概是1000张左右。”
“那快递公司是多久给你们送一次快递单呢?”
“一周一次。”
两人通过他们网店的职工信息,找到了这批快递单使用前一个月所有在岗的工作人员信息,以及给这家快递公司给这一家网店送单的业务员的联系方式。
网店一共是25位员工,四次给他们送单的业务员都不同,于是明堂把他们的信息分别都记了下来,回到快递公司去查这些业务员的信息。
根据其中一位送单的快递员的描述,他确实是有拿过一批快递单给了一个女人。
据他的回忆,当时是那个女人问他要快递单,但他没有带,于是就那拿了几张网店的单给他,反正这些快递单都是免费的,只有寄出了才会按但收费。
“那你记不记得那个女人张什么样?”明堂问。
业务员说不记得,“只知道是个女人。”
“在什么地方和你要的快递单你记得吗?”
业务员说,“我派件的区域就是同华路个片区而已。具体是哪个小区我就忘记了。”
明堂他们查了查同华路具体情况,这里不仅仅有小区,还有幼儿园,养老院,大型超市,人口密度非常大,保守估计这个街区得有10万人。
即使精确到了这个范围,也很难继续往下查了。
几乎可以确定,恐吓周霖枫的人就住在这个街区里面,他们已经很接近真相了。
就这么放弃吗?
明堂和陆长风沉默的看着屏幕上这个街区的数据图。
就这么放弃,任由对方逍遥法外?
陆长风做不到,他答应了周霖枫的父母,要找到骚扰周霖枫的人,那他就一定要做到。
陆长风和陈颜佳说:“把去年下半年至今的所有年龄在15岁-45岁的女性资料全部帮我筛选出来。”
明堂想了想,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了,还应该在精简掉一部分,“入住时间晚于周霖枫报警时间的排除,早于那个时间但居住时间不足3个月且非本省人的直接排除。活动范围不在郊区那个公用电话亭附近且不会开车的也排除。”
入住时间晚于周霖枫报警的时间,就和业务员给单的时间对不上。
居住时间不足三个月且非本省的人,基本也不可能和周霖枫有仇。
给周霖枫打电话的时间点在凌晨,如果不会开车,如何去郊区给周霖枫打电话?明堂认为不太可能会有司机大半夜拉人去郊区打一个打恐吓电话再拉回市里,这样肯定会被当成精神病,因此这个人肯定会开车。
要不就是他们猜错了,实际上恐吓信和电话的不是一个人。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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