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的俄罗斯分站赛,作为东道主选手肯定要参加的他,已经确定了第一场比赛的时间了。
“……尤拉奇卡是回去圣彼得堡之后开始合乐,我是要再练习几天后合乐。”迪兰小声碎碎念的窝在一旁,算计自己和对方的剩余时间,“也就是说尤拉奇卡合乐后的练习,比我多了三个月的时间。”
“但我的编排难度,比你的高了不止一点好吗。”金发起身离开自己的行李箱,走到迪兰身边,对于刚才对方赶他回俄罗斯的语气而用力的揉他的头,现在这个小鬼已经洗完澡一声干爽了,所以头发的手感也是最好撸的,“与其在这里纠结这一点,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七月底来个开门红吧!”
他看这对笨蛋夫夫完全没有公开迪兰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学生的意思,他都可以预想到等他预选赛出场的时候,众人看到他的两位教练,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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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的时候,尤里按照着自己的时间表那样,回到了俄罗斯的圣彼得堡那边,结束了自己休赛期在长谷津的度假。迪兰还是花了两三天才完全习惯,维勇两人会在早上六点多起来陪他一起跑步的日常。
原本说是勇利陪着他就可以的,结果银发的俄罗斯教练,自发的也加入了进来。
只不他不负责跑步,跑步的只有他和需要减肥的勇利,维克托只是骑着自行车,遛着马卡钦跟在后面。每天当迪兰跑到累了,也就是距离目标还剩几百米的时候,他就会在后面叫着赶他。
从另外一种程度上来说,算是推着迪兰跑完全程来锻练体力。
五月每天的清晨,随着夏季的逐渐靠近,日出时间变早,他们一家三人经常伴随着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出现,沿着海湾的人行道晨跑。
维克托悠闲的骑着自行车,看着前方一大一小的背影有些感慨——这里的风景是和五年前,他宣布退役刚来到长谷津的时候是一样的,但是那时候没有这么一只小的棉花糖陪着。
他再一次感觉到了,以及平淡生活(live)中的爱情(love)真的是神奇的存在。
这个月还发生了一件可能有点严重的,关于迪兰的事情——他参加了市立中学的第一次期中考,并且被叫家长了。
理由是严重偏科。
各科中英语由于之前的生活环境所以是满分,理科的各种虽然不高但也还行,问题就是国文和历史之类的他以前没有学过的科目,都是在及格线四十分飘过。
少一分他就不及格了。
其实迪兰的这两门科目平时成绩更加糟糕,期中考踩在及格线上面还算是最高的。这次考试成绩源于他的两位东京朋友的帮助,就是在逃犯劫持案当中认识的毛利兰和工藤新一。
他拿着模拟考卷打电话去问那两人,然后将猜到的题花了两个上午死记硬背才拿到的成绩。
至于迪兰的同桌椎名旭同学,那两门成绩分别是四十三和四十一,也没法问。
他的总体成绩还没有迪兰的高呢,发成绩那会这位红发少年念叨着明明他上的是一整天学,金发同桌只上半天,为什么会这样。
对此迪兰没有回应,也没有什么表情的垂眸看着课桌上试卷,上面两个红色笔的‘40’,等着勇利去完教导办公室出来带他回去继续上冰练习。
正常来说没有成绩不及格,是不至于叫家长过来的,迪兰怀疑勇利被叫过来的根本原因,是老师看不惯他一直请假。
“我可能马上要转学了……”他自言自语般的轻声说道。
“嗯?”椎名旭凑近过来,听清楚少年说的话之后表情惊讶,“唉??这么巧我也准备转学了!我爸又换了工作,这次在北海道。”
“……”迪兰没有回应,过来日本后没去过太多地方的他,对北海道的了解只有它在这个国家地图最上面,这个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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