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要的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毫无保留的爱。”
“那你想要什么?”
“……”
我沉默。
“你就是想要。”
“真的不是……我说真的,毫无保留的爱……其实,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容易能够实现的。”
“怎么实现?”
“……”
我沉默。
“林晏年,拜托你别老说一些我一问就哑口无言的谎啊,我又不蠢。”
草(一种植物)。
【245】
为什么林铃儿非要把我这样一个明显的猫派人士,打成狗派啊?!
对此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以为我是猫派这一点,十分显而易见。我就是喜欢猫一样的恋人,我不太钟情狗,没有歧视狗的意思,就是单纯的不太钟情而已。
请尊重我的个人喜好。
【246】
我没有回复他挑衅般的情话,也没有要他离开或如何,只是与他静静慢慢地相互温存,共同享受这个城市的冬日下午,容许那些浅淡的倦意发生又消逝。
之前同居时,我们大部分的状态也是如此,总是各做各的事情,但仍愿意彼此待在一起。
很快就到了饭点,我问他是否要留下来用餐,他犹豫了片刻,然后抬手将留长了的碎发撩至耳后,我这才发现他原来戴了黑色耳钉。
这教我难免想象了一下,当他的父母和亲朋好友们看见他们眼中的乖宝宝擅自打耳洞戴耳钉时,那个纷纷瞳孔地震的场景,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他此刻轻轻瞥向我的眼波很媚,是一种我无法准确用言语形容出来的媚,那大约是天生的。
有些演员就是媚骨天成,有些演员却是怎么演也演不出来那份宛转的韵味。据我个人不严谨地观察,眼型妩媚(说人话就是内眦角下,外眼角挑,中间弧线优美)且眼珠不中正的人更容易在眼波流转之间,顾盼生姿。
这样的人天生媚态,无意间弯弯睐睐,便是笑眼盈盈,波光潋滟,动人于声色里。
他一双狐狸眼,本就适合如此风情,倒是过去还能藏拙成天真情态,难得至极。但如今,他意态天真在含媚的眼角眉梢,只稍作点缀,却愈发蛊惑人心。
我克制地将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开,落往他那枚黑色耳钉,大约也是特意定制的,是手写的花体字。
看了一会儿,我意识到那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漂亮的“年”字——他将我的名字佩在了他的身上,这样动人心弦的念头促使我必须要做些什么。
我伸手细细抚摩他小巧的耳垂,倾身便想要吻他,然而他只是深深望定我,微微轻笑着,浅浅避开了。
很显然,他在勾引我,但是,他还不想和我上床。
我们之前就是上床上得太早了。
【247】
一直以来,我都十分欣赏姬星现的分寸感。
我由衷希望有些辣眼睛的演员或是纠缠者,能够好好学习一下他这番玲珑姿态——当然我只是在开嘲讽而已,我完全没有要将对方展示给别人看的意欲。
只是,任何人在引诱他人时,于显欲之外,亦最好维持有若有若无的距离感,那才能真正撩人入心,教人欲罢,而又不能。
一味勾引,无甚意思;一味推拒,亦流于厌倦。
就如周国平在《性爱五题》里写下:“放荡和贞洁各有各的美丽,但更有魅力的是二者的混合:荡妇的贞洁,或贞女的放荡。”
矛盾的二者,之所以更打动人,便在于勾引中藏有排斥力,拒绝中又深含吸引力,性张力往往就蕴在此间。
一张一弛,才能摄人;忽近忽远,方能夺魄。
【248】
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十分简单。
——我是个成年人,我只想和成年人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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